面对周天子问出的送命题,蹇适也有些无所适从。
“朕,之前曾经问过驸马,可他却模棱两可。”
“莫非,他以为朕会怪罪他不成?”
“如今太子做出禽兽不如之事,储君之位万万不能再交给他!”
宇文庸身居冷宫多日,本以为周天子消气,再让皇后吹吹枕边风,就能令他成功脱困。
谁知周天子这一次是动了真怒,压根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这可苦了宇文庸,只能一直待在冷宫。
殊不知,周天子有了另立储君的心思。
“陛下……奴才以为,楚王殿下谦逊待人,礼贤下士,颇有贤者之风!”
蹇适通过近些时日的观察,得到了一个结论,周天子更看重楚王。
否则,也不可能让司马勋前往云州。
表面上是代替天子巡查,实则是跟萧遥搞好关系。
周天子闻言大喜,忍不住指了指蹇适。
“大伴,还真是懂得朕的心思!”
“陛下……奴才只是实话实说。”
周天子笑道:“楚王与皇儿乃一母同胞,想必不会太差!”
“此番前往云州,希望他能在驸马那里,学到一些东西。”
“谁能想到朕培养了二十余年的太子,竟然是头衣冠禽兽。”
蹇适默不作声,天子这个时候只是感慨。
何况君心难测,万一哪天皇帝再把太子放出来,这个时候帮衬几句的他,恐怕要被太子记恨。
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
蹇适能够爬到这个位置,早就深谙此道。
……
云州。
在摆了舞阳侯一道后,萧遥带着阿克尙,成功来到了自己的地盘。
“总听人说,云州跟我们草原最为相近,都是弱肉强食。”
阿克尙有些诧异道:“如今看来,也并非如此!”
“州牧大人治下,云州风气不错,至少没有当众打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