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应龙觉得,受到了朝廷的戏耍和亏待,是以起兵讨要说法。”
吕韦故意看向萧遥,冷笑道:“驸马爷,您不觉得,应该给大家一个说法么?”
“毕竟,当日主要负责买卖丝绸的可是您啊!”
吕韦一招祸水东引,看似直指萧遥,实则连掌管织造局的陈王,也一并被他针对。
只是如今陈王年纪太小,让他点名道姓指责一个九岁的孩子,吕韦即便脸皮再厚,也难以做出此事。
“吕相此言差矣。”
“当日是那播州使者,在我等面前大放厥词!”
萧遥一步踏出,冷漠道:“所有人都能够作证,怎么到了你那,反而成了我故意坑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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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韦愣了愣,不屑道:“那为何潘应龙造反?此事驸马爷不该反思么?”
反思?
萧遥被吕韦之言彻底逗笑了!
“西域四十国进攻我大周,你要反思!”
“北疆鞑虏犯我边境,你还要反思!”
“现在连一个当年对我大周摇尾乞怜的土司造反,你依旧要反思?”
“敢问吕相,若是你在街上,一条疯狗过来咬人,你不打狗,反倒让它咬上一口,还要反思自己的过错不成?”
萧遥一席话,气得吕韦七窍生烟。
谁知萧遥话还没说完,“不过以吕相的性格,应该不会跟狗撕咬,毕竟吕相大人有大量,最擅长反思!”
周天子见吕韦脸色铁青,差点被萧遥气成了猪肝色,强忍着没有笑出声!
论嘴上功夫,吕韦距驸马远矣!
“陛下,陈王殿下在外求见!”
“宣!”
陈王突然前来,令群臣纳闷不已。
即便织造局干得有声有色,群臣都清楚,功劳大多是萧遥所为。
如今陈王主动来朝廷,令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儿臣拜见父皇!”
“免礼!皇儿此来,所为何事?”
陈王躬身再拜,直言道:“播州潘应龙造反,以我织造局为由!”
“儿臣愿往播州平乱!”
群臣此时看向陈王,心中都忍不住夸赞这位小殿下有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