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黄口小儿,即便是天子驸马,在老夫面前,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老夫已经为你们这些小辈,想好了新的分配方法。”
“保证你们谁也不会闹矛盾,远比察举制方便得多!”
绕朱公话及至此,吕韦也不想再开口规劝。
反正这一次的士族内部,会断然分裂成两派。
周天子没有在朝堂上商议此事,正是因为萧遥没在。
正所谓做戏做全套,萧遥对外宣称,骨头被打断,至少要休养十天半个月。
如今这等大事,必须要萧遥前来商议。
最终没办法,还是蹇适带着轿夫们前去太尉府,将萧遥背上了轿子。
“驸马爷……咱家又没有真打你!”
“何必如此折腾咱家!”
“咱家这把老骨头,背你可太费劲了!”
蹇适后悔自己没有锻炼身体,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什么罪,才要背着萧遥上轿子。
“蹇公公,正所谓做戏做全套,在太尉府有那么多人的眼线。”
“万一看到我毫发无损,到时候肯定会发现你俩手下留情。”
“所以啊,只能劳烦蹇公公了!”
蹇适如今搞不清楚,萧大郎到底是故意戏耍,还是有意为之。
亏他之前还抢着要来接萧遥,宋忠这老狗,躲得比谁都快!
皇宫之中。
周天子已经命人添酒回灯重开宴。
萧遥坐在天子对面,该吃吃该喝喝。
如今二人是翁婿喝酒,不必表现得那般拘束。
周天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