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
春兰忍不住落泪,相较于见异思迁的樊琦,眼前的舞阳侯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男人。
“放心,本侯没有认命!”
“朝中有那人在,本侯已经搭上了新的靠山!”
“只要他们支持,本侯就能够重新入主朝堂,到时候带你们母子回到洛北!”
舞阳侯志得意满,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实则都在某些人的监视之下。
“你也早点歇息,本侯过几日再来看你们!”
说罢,舞阳侯重新关上了门,恋恋不舍地看向了地窖。
樊无痕几乎每天都会去清河郡买醉,甚至数日才回到铁马关一次。
樊家军早就已经默认了樊无痕彻底颓废。
樊震也由得义子发泄,反正他已经决定将希望寄托在小儿子身上。
这也是樊无痕能够往返于猿山的重要原因。
“你是说,侯爷数日就要去地窖处检查?”
“一堆烂叶菜,有什么可检查的?”
“义父啊,义父,你还真是让我捉摸不透。”
……
清河郡。
萧遥看向过往人群,张继和公孙羽则是陪着他喝茶。
“你说,那个袁啸天,竟然是舞阳侯的义子樊无痕?”
公孙羽左右踱步,显然是静不下来。
“这个王八蛋,竟然拉出军队单干?”
“萧大郎,你还让他加入咱们?”
“这人连义父都能背叛,还能忠诚于你?”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公孙羽的确是在担心萧遥。
“驸马爷,我也觉得收下此人颇为不妥。”
张继想了想,直言道:“此人心有大志,却志大才疏!”
“万一您什么时候满足不了他的野望,恐怕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背叛您!”
萧遥从来不怕背叛,而是怕樊无痕没有作用。
“放心,我发现樊无痕才是破解铁马关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