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楷的喉咙蠕动着,问道:“那个……将军什么时候能放我走啊!”
潘凤说:“只要田刺史想走,随时都可以走!”
“不过……田刺史难道连陪我喝一杯都不肯的吗?”
“不不不。”田楷使劲儿的摇头到:“喝……当然得喝!”
田楷拿起被子一饮而尽。
有点儿不过瘾,然后他又直接拿起了酒坛,狠狠的灌了一口下去。
只感觉到了烈酒在喉咙之中燃烧着。
顿时,眼睛之中眼泪汪汪。
“我……”
“我觉得我做了一件错事儿!”
“从小先生就教我,大丈夫处世之道!而我……违背了。”
“违背了那个曾经自己一生的坚持。”
潘凤看着田楷是真喝醉了,微微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说道:“这就是这个世界!”
“曾经小时候,每个人都在教我们,该如何去做一个好人,要遵纪守法,奉公,尊君,爱民。”
“可……当我们真正的走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在教我们,怎么去做一个坏人,卑鄙无耻、下贱至极!做不到话,就活不下去!”
潘凤将手里的酒给倒掉了。
他一直是滴酒不沾。
他对他的下属要求也是滴酒不沾,他自己必须得做榜样。
他都做不到的话,就算是他以严苛的律法去约束,下面将士心中也不会服气。
而他自己做到了滴酒不沾,下面的将士要是犯错了,他处罚起来心里也更加的有底气。
田楷喝醉了。
潘凤让人把田楷搀下去的休息。
关羽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
潘凤也不去刺激关羽了,关羽这么傲气的人,去刺激他一下的话,他真死给你看。
他现在更加的想看的是马。
一千匹马整整齐齐的关了起来。
他走进马厩里面,伸手摸着战马身上柔顺的毛发,指尖划过肌肉。
“漂亮!”
“真漂亮啊!”
“这是幽州马,还是河东马啊?”
河东和幽州都是产马的地方,不然公孙瓒也凑不出来清一水儿的一支白马军队。
幽州的战马耐力更好。
河东的战马爆发力更强。
只不过河东的马更加便宜。
因为,河东养马的都是一些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