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我走到院子里,安钰桥拿着一张椅子紧跟在后面过来。
他将椅子放在院中间,小舅顺势将我拎到椅子上坐着。
“你先在这里晒着,升升阳气。”他说。
我眯着眼看了眼头顶的大太阳:“给我拿个帽子啊,等下给我晒得黢黑。”
程嘉煜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小姨的遮阳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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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帽子扣在我头上。
紧接着小姨出来说:“要不吃了饭再晒吧,等会儿低血糖了。”
吃饭好,我刚好饿了。
我正欲起身,小舅忙按住我:“别动别动,我去帮你把饭端出来。”
片刻过后,他端着满满一大碗饭菜过来给我:“就在这里吃吧。”
“这么多啊?”
我皱眉看了眼手里的大碗,这都是平时装菜用的。
我只吃了一半不到,把碗递还给小舅:“赏给大福了。”
他们几个在屋檐下坐着,我在太阳底晒着。
仰着头用帽子盖着脸。
我刚才和小舅问了昨晚我昏迷后发生的事情。
他说我昨天虽然昏迷没有意识,但人却活跃的很。
一下摸黑无常的脸,一下扯白无常的舌头。
吓得白无常舌头都不敢露出来了。
然后围着安钰桥转圈圈,让他把狐狸尾巴露出来瞧瞧。
站在小舅面前,喊他开两朵花来看看。
我觉得没脸见人,才用帽子盖住脸。
至于那个老头。
昨天黑白无常活尸被破后,他受到反噬直接死了。
魂魄也被黑白无常拿住,一起带去地府。
等待他的将是受不尽的酷刑。
而他用的扎纸人的手艺,确实是从嘎公这里来的。
只不过是偷的。
小舅说:“二哥说嗲九几年的时候外出办事,回来的时候扎纸秘术就丢了。”
被人偷了。
被人偷的是上半部,下半部当时被二舅拿去学了。
现在看来偷书的,应该就是杨生他嗲,杨城山。
他死后二舅也在他身上搜过了,但没有找到书。
不知道被他藏到哪里去了。
“二舅呢?”我拿下帽子问。
从醒来就没看到他。
“emm…”
小舅吃了一颗葡萄说:“他去给你找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