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怀疑你滥用权力,是否可以先将你拿下,然后再去查真相,找证据?”
“你!李执事,你要知道,元初是第一嫌疑人,我们对嫌疑人有权进行控制!
如果查明真相,事情与他无关,本执事自会放了他!”
“他是不是第一嫌疑人,不是靠你的嘴说,而是要靠线索指向以及动机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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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的人在元初的住所之外受伤,你就觉得元初是第一嫌疑人。
那么,我问你,其一,元初为什么要重伤他们,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其二,这个大坑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们觉得这是元初挖的,那么请解释解释,元初挖这个坑做什么。
他一个新入门的弟子,初来乍到,如履薄冰,怎会搞出这么多的事情。
其三,易家的人,整整五个,深更半夜不在自己的住所,隔着几座山峰之远,跑到元初和苏清浅的住所附近来做什么,有何目的?”
“哼,你提出的这些疑问,也正是我的疑问。
不管怎么说,事情发生在元初和苏清浅的小院附近。
他们现在不能摆脱嫌疑,必须要控制起来!”
李执事听到殷执事这么说,他看向元初与其身后的苏清浅,温和地说道:“元初、苏清浅,你们过来,到我们身边来,随我们一起回执事会审堂。
你们放心,我们会调查事情的真相,绝对不会让你们蒙受不白之冤。”
说到这里,李执事看向殷执事,道:“人不会离开,我们带去会审堂去,而不是如你那般混账行径,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将弟子镇压起来!”
“李执事,你很好,到时候真相摆在眼前,看你还如何袒护于他!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不予余力地袒护元初和苏清浅,是因为道学堂的庄执事吗?
你要清楚,宗门内部关系复杂,可不要乱站队,不然恐怕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哈哈哈,殷执事,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我行得正坐得直,有什么好怕的。
我按照宗规办事,公平公正,谁也不惧!”
“好好好!”
殷执事气得都快冒烟了,拂袖而去。
李执事等人,这般行为,不说宗门某些人物,就易家怕是都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结下梁子,以后有他好果子吃。
“元初、苏清浅,你们没事吧?”
李执事满脸关切,看了那大坑以及附近那几个被带走的重伤弟子一眼,“你们才入门第一天,没有能睡个好觉,被人扰了清梦。
是我们杂事堂管理失职啊。”
“李执事言重了,我们昨晚睡得挺好的,就是今天早上被人给吵醒。
到底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来了这么多人围观,易家的人不问青红皂白,一来就出手,还对我下死手。
我不得不自卫还击。
现在这事情弄得,好像有点大?”
“大什么大,杂事堂的事都是小事,上面从来不过问。
不管什么问题,我们杂事堂都可以自己解决。
等到真相查明,一切自会见分晓。”
说到这里,李执事压低声音,“昨晚你们真的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没有,我和清浅都睡得挺沉的。”
君无邪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你们确定?”
李执事重复问了一遍。
“我们非常确定,李执事尽管放心。”
“那就好,走吧,随我们去会审堂。”
李执事心里的石头落地了,不再担忧。
他是真的担心昨晚的事情和那大坑与元初有关。
要是那样的话,到时候一追溯,真相浮现在众人眼前,他们想庇护元初和苏清浅都找不到理由。
众弟子纷纷散去,大家都跟着去了会审堂。
李执事带着君无邪和墨清漓离开时,路过那个大坑,不由驻足,凝视了片刻。
到了会审堂,殷执事和易家的人早已在这里等着了。
易家少爷的表情很是激动,甚至有些狰狞。
他看到君无邪到的时候,身体猛烈挣扎,想要冲过去,但是却被殷执事的人狠狠按住了。
殷执事和他的人都以为易家少爷迫于某种压力又要给元初求情。
不少弟子纷纷在会审堂聚集。
会审堂不在室内,而是一个露天场所。
四周是平坦的场地,中间则是一个会审台。
“大胆元初、苏清浅,到了会神堂你们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