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男子喜上眉梢,从身上取出一个精美盒子,双手呈给女子道:
“这是给祖奶奶的薄礼,请大姑姑转呈上”
为首男子又从身后同伴手里接过一把弯弓,双手呈给女子,道:
“大姑姑,这是小的送给您的,知道您老人家喜欢强弓硬弩”。
女子拿到手里,
随手拉开弓弦,拉到满月,左右瞄准下,赞叹道:
“不错,好弓,留下吧”!
为首男子恭维道:
“大姑姑神力啊”
女子点点头,这几个男子很识趣的退下了
这几个男子走出一箭之地,回头又看了看,对同伴道:
“大姑姑,这身手,一般男子谁能降服住”?
冯破奴走上前,微笑道:
“卿姑娘,就凭刚才拉满弓的气力,就是秦军的一般将军未必能比的上”
女子皱眉道:
“直接叫我卿鸟好了,我不喜欢别人称呼我姑娘”。
冯破奴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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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卿鸟兄弟”
卿鸟把手中的弓递给冯破奴道:
“兄弟,拿去玩玩!”
冯破奴扭头看着李由,道:
“兄弟,来玩玩这把弓,别给咱们的家里长辈丢脸”。
李由信手接住弓,直觉的这把弓很有分量,仔细看去,这把弓通体黑色,
李由左手握住弓身,右手拉动弓弦,,弓弦慢慢开始拉动至满月状态。
李由从嘴里挤出几个字,道:
“这起码是五石的硬弓。“”
冯去疾接过弓,,一口气拉满,道:
”四石的弓,,秦军弩兵的入门功课“”
这把弓至少五石靠上了
卿鸟微微笑道:
“听说你们两个是朝廷官员的子弟,能有这样的气力也是难得”。
李由摇头道:
“秦国人,无论官员还是贫民的子弟,没有军功可不行”。
“每天坚持操练是必须得功课,偷懒的话,被长辈看到是要挨责罚的”。
冯破奴道:
“卿鸟兄弟,每天这个时候都有人送来成群的肥羊,让我等能吃上一口鲜肉”。
卿鸟道:
“世人都说巴家是做朱砂生意的”
可少有人知道我们巴家的商路遍布天下,
从咸阳到西域,巴先生已经把这条线路理顺了,,不论是秦国境内,,还是这西域路上,巴家的商队都是畅通无阻的。“”
李由恭维道:
“巴先生的面子到哪儿都好使”
卿鸟摆手道: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这天下,无论是什么人,只要是求到巴先生哪儿,巴先生愿意出手,没有办不成的!“”
冯破奴端来一碗酒,递给卿鸟面前道:
“兄弟说半天话,喝酒润润嗓子吧”
卿鸟推开酒碗,道:
“我喝不惯这烈酒”
“另外喝酒误事”
卿鸟左右看看,吩咐侍从牵过来一只肥羊,
卿鸟一手按住肥羊身子,一手抓住羊头,一使劲,直接把羊头从身子拽下来。
卿鸟拿着羊头,大口大口喝着羊头流出来的热血。
这一幕直接把李由和冯破奴看傻了,
李由楠楠道:
“只看见过拔树拔草,没见过拔羊头的”
冯破奴道:
“兄弟,你这一身的力气,将来那个男子能降服你做婆姨”。
卿鸟撇嘴道:
“我从小天生神力”
那年家里给我说了一门婚事,是当地的一个官宦子弟,
八抬大轿娶进门,
本来我想着当天大喜的日子,晚上蜡烛一吹,眼睛一闭一睁,这一晚上就过去了,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
洞房花烛夜,这男子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疯病。
非要在床榻上铺上什么白喜帕,给我验明正身似的。
还嚷嚷着白喜帕明天不落红,还要把我送回去,
三说两说,我直接把这个男子的头拔下来,连夜翻身上房跑路了,
后来巴先生出手把这事给摆平了。“”
卿鸟轻描淡写说着往事,
李由和冯破奴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下,这个女子不是善类啊。
卿鸟道:
“羊腿考好了一起吃羊肉”
“新鲜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