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她挥挥手,命人抓来几只老鼠和几条毒蛇,并拿来一只陶碗。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将这些老鼠和蛇放入陶碗中,然后顺手将陶碗倒扣在姬彬的胸膛之上。
姬彬满脸狐疑地看着许负,不解地问道:“你要杀便痛快点,何必如此拖延时间?”然而,他的心中却开始涌起一丝不安,不知道许负接下来还会有怎样恐怖的手段等待着自己。
许负慢慢地拿起火把,将它轻轻地放置在陶碗之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过多久,只听见从陶碗里传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那似乎是老鼠与蛇交织在一起的凄厉尖叫!众人惊恐地望向姬彬,只见他原本平静的面容突然变得极度扭曲,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起来。伴随着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那声音仿佛能够穿透云霄,传播到远方。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姬彬终于停止了挣扎,但此时此刻的他已毫无生气可言。
许负示意差役们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姬彬胸前的陶碗取下来。令人惊讶的是,陶碗中的蛇和老鼠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仔细观察姬彬的胸膛,可以清晰地看到几个触目惊心的血洞,这些血洞让人不禁联想到那些无法忍受陶碗热度的老鼠和蛇,它们可能因为急于逃脱而直接钻入了姬彬的胸口,并疯狂撕咬着他的内脏,然后扬长而去。
许负转头对县令下达命令:“再绑来两个人,让他们一同受刑。”县令听后毫不犹豫地挥了挥手,差役们立刻如饿虎扑食般迅速抓住了另外两名死士。这两名死士全身战栗不止,嘴巴里还不时发出呜呜的恐惧声。
就在这时,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骤然弥漫开来。众人纷纷侧目,惊异地发现被抓来的这两个死士竟然被吓得屁滚尿流、屎尿横飞!整个场面一片混乱,臭气熏天。
就在这时,许负突然俯身在其中一名死士耳边轻声说道:“只要你说出你们来自何处,我便可饶你家人一命。否则,不仅你难逃一死,就连你的其他同伴也会被迫开口。好好想想吧。”
死士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心中陷入了剧烈的挣扎。然而,在许负那冷冽的目光注视下,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许负见时机已到,猛地提高音量,厉声道:“快说!否则,本官定让你满门抄斩!”
面对如此威胁,死士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浑身颤抖着,喃喃道出了自己的来历。
话音未落,死士便意识到自己中计,被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官员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愤怒地尖叫起来,试图反驳,但一切都已经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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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负,迅速地将关键信息记录下来。
许负站起身来,冷冷地看了一眼仍在垂死挣扎的死士们,然后转头对县令下令道:“将他们统统处死,记住,绝不能让他们轻易死去。”
县令恭敬地点头应是,随即命令手下的差役动手。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血腥气息弥漫四周。燕赵死士们在极度的恐惧与不甘中,逐渐失去了生机。
看着眼前的惨状,许负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慢慢走向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马车上,扶苏一脸感激地说道:“多谢各位出手搭救,这份恩情我定会铭记在心。”坐在马车顶上的墨芊语气平淡地回应道:“殿下乃墨家未来的姑爷,无需如此客气。”
扶苏有些急切地喊道:“快快将我手上的手环解开!若不然待我恢复自由之后,定要让你知道厉害!”墨芊轻笑一声,回答说:“不急,等我嫁入王府再行责罚也不迟。”接着,她又温柔地补充道:“夫君莫急,还有一年时光便到了我们约定的婚期。”
扶苏无奈地叹息一声:“也罢,此事我自不会忘记,到时必定会给你和你们墨家一个风光体面的婚礼。”此时,道家仙宗掌教向扶苏拱了拱手,正欲开口说话……突然间,他张大嘴巴,目光直直地盯着扶苏的眼睛,竟然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只见仙宗掌教倒抽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思忖:不好!扶苏怕是中了蛊毒!中蛊对寻常人而言或许已是不治之症,但以扶苏这般尊崇的王族身份,只需带上拜帖前往寻找相关的巫师,应当就能得到解毒之法。
仙宗掌教仔细端详着扶苏的眼睛,惊讶地发现他眼中的线条竟然闪耀着绚丽多彩的光芒。
仙宗掌教连忙躬身行礼,语气诚恳地道:“殿下,方才在拦截刺客时出现了一些失误,导致有人趁机给殿下降下了蛊毒。不过,请殿下放心,老朽定当尽快寻得解药并送到您手中。”
扶苏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紧张地问道:“这种蛊是否会传染给其他无辜之人呢?”
仙宗掌教犹豫片刻后回答说:“据贫道所了解,此蛊只会对中蛊者本身造成伤害,并不会传染他人。”
扶苏微微颔首,表示明白,然后轻声说道:“有劳阁下了。”
此时,站在车顶上的墨芊高声喊道:“墨家的姑爷身中蛊毒,这无疑是对我们墨家的一种蔑视!墨家将欣然接受任何挑战!”
这时,一名察觉到异常情况的丹宗弟子抬起头,目光恰好落在扶苏身上。他惊讶地发现,扶苏双眼之间竟有着一道奇特的线条。
更准确地说,扶苏的左眼中呈现出一条竖直的线,而右眼中则是一条横向的线。
看到这一幕,丹宗的那两名女道士不禁心生惶恐,她们齐声说道:“贫道未能尽责保护好殿下,恳请殿下降罪责罚。”
扶苏颔首道:“若不是诸位刚才出手相助,我恐怕就要被那些蜈蚣毒噬了。”
丹宗的一个女道士从身上取出一枚金灿灿的丹药,轻轻放置在扶苏丹田位置。丹药闪烁几下,便如精灵般隐没在扶苏身体里。
丹宗女弟子柔声解释道:“这是贫道修炼的内丹,可保殿下在中蛊无解药之前,免受蛊的折磨。”
扶苏曾听丹宗掌教李静说过,内丹是丹宗女弟子修炼一世才难得的宝物,“非常人不可遇,非常人不可得”,除非修行的丹宗女弟子甘愿献祭,否则绝无可能得到。
扶苏面露尴尬之色,道:“道长如此献祭,本公子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
丹宗女弟子用手拢了拢头发,羞涩地说道:“殿下以一己之力,蛊惑我丹宗九位长老破了道心,踏入凡间,此等魅力,又岂是报答二字所能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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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光辉事迹如春风般传遍了我们道家宗门的每一个角落。
扶苏看着这位女道士拢头发的优雅姿势,不禁想起了身边那个阴柔的娘娘腔。
然而,这两位道家丹宗的女弟子却在与扶苏的接触中,暗自动了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