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姬的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发髻,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应对。
此时,宫殿外的阳光似乎也黯淡了几分,一阵微风悄然吹过,吹得宫殿内的帷幔轻轻飘动,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紧张气氛而瑟瑟发抖。胡亥则紧张地躲在胡姬身后,时不时探出脑袋张望,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脚步声由远及近,秦始皇那高大威严的身影出现在宫殿门口。他身着一袭黑色的龙袍,上面用金线绣着张牙舞爪的巨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那巨龙随时要腾空而起。他的脸庞犹如刀削般冷峻,剑眉微微竖起,双眸中闪烁着锐利如鹰隼般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秦始皇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整个宫殿都似乎在他的威严下微微颤抖。
胡姬连忙迎上前去,微微福身行礼,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紧张:“陛下……”秦始皇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向宫殿内,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闷雷一般:“朕听闻你们在此喧闹,成何体统!”胡姬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陛下息怒,只是臣妾与亥儿在闲聊……”胡亥也从胡姬身后走出来,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怯生生地说:“父皇,孩儿知错了。”
秦始皇冷哼一声,在椅子上坐下,眼神如电般扫过他们母子,胡姬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看穿了一般,心中越发忐忑。秦始皇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朕近日国事繁忙,你们在此不要给朕添乱!”胡姬连忙点头应道:“臣妾明白,臣妾一定谨遵陛下旨意。”胡亥也赶紧附和道:“孩儿也一定乖乖的,不给父皇添麻烦。”
秦始皇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中依然透着威严。他挥了挥手,说道:“罢了,都下去吧。”
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胡姬怯懦地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般小声道:“臣妾刚得陛下恩典,晋升贵妃,可是那硕大的贵妃寝宫,如同一个偌大的迷宫,臣妾实在是需要得力的女官来协助臣妾呀。”嬴政高坐龙椅之上,眼神深邃如渊,静静地看着胡姬,似乎在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胡姬用那如葱段般纤细的手轻轻揉着自己华美的衣服,那衣服上的丝线在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光芒,就如同她此刻紧张的心情一般。她小心翼翼地道:“芈荷在皇后宫中多年,历经岁月的磨砺,沉稳而又老成持重,臣妾想让她出任贵妃寝宫的尚宫,陛下能否恩准呢?”
嬴政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淡淡地说道:“胡贵妃既然开口了,寡人怎能让这话落在地上,准奏。”胡姬一听,满心欢喜,赶忙跪下给嬴政跪下行礼,她的动作轻柔而又恭敬,仿佛在向这至高无上的皇权表达着自己最深切的敬意与感激。她的心中满是欢喜与激动,那微微颤抖的身躯也似乎在诉说着她此刻复杂的心境。而芈荷,则在一旁呆立着,心中思绪万千,不知是喜是忧。
嬴政吩咐唤来负责宫中礼仪的宫人,道:“胡亥年幼。教他宫中礼法”
胡姬和胡亥如获大赦,急忙行礼后转身离去。胡姬的脚步有些慌乱,心中满是庆幸,而胡亥则紧紧拉着胡姬的衣角,仿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当他们走出宫殿后,胡姬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胡亥的头,淡淡地说:“亥儿,以后不可再如此胡闹了。”胡亥点了点头,眼中依然带着一丝恐惧:“孩儿知道了,娘亲。”他们的身影在阳光的余晖中渐渐远去,宫殿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有那微微飘动的帷幔,似乎还在诉说着刚才的紧张与不安……
在那庄重而肃穆的宫殿角落处,光线仿佛都被凝重的氛围所凝滞。不远处的芈荷如同一尊静谧的雕像般静静地伫立着,她那纤细的身影在昏黄的宫灯下被拉得修长而又孤独。
当她听到胡姬向皇帝那小心翼翼的请旨话语时,她的身躯猛地一抖,就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如凌厉的鞭子般狠狠席卷而过,使得她瞬间如凋零的花瓣般浑身颤抖起来。她的面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如同一张被揉皱的白纸,那精致如瓷的面庞上,秀眉紧紧蹙起,仿佛两道弯弯的月牙被乌云遮住。
尚宫,那可是秦朝后宫中如璀璨星辰般至高无上的职位啊,那尊贵的官阶高达四品,是无数人梦寐以求却又难以企及的高度。它在整个后宫女官体系中,如同凤毛麟角般稀少,宛如那稀世珍宝般珍贵。可以说,这顶级的女官之位,用一只手便能数得过来,是真正的女官极顶,是荣耀与权力的象征,是能让无数人仰望和艳羡的存在。芈荷的心中此时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复杂的情绪在翻涌着,有惊讶,那瞪大的眼眸中满是不可思议;有惶恐,嘴唇微微颤抖着;有期待,目光中闪烁着点点光芒;亦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激动,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那微微颤抖的模样,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波澜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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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寂静而又肃穆的宫殿角落里,芈荷静静地伫立着,心中仿若翻腾着汹涌的波涛。她的内心如同被狂风吹拂的海面,起伏不定。
她的秀眉微微蹙起,面色略显苍白,那精致如瓷的面庞上写满了纠结与挣扎,就像是被风雨侵蚀过的花朵。一边是皇后如泰山般沉重地交付给自己的任务,那是她长久以来忠诚追随的方向,她想到皇后威严的面容,心中便涌起一股敬畏之情;而另一边,则是胡贵妃抛出的如诱人果实般的提携。胡贵妃那娇艳的面容在她脑海中闪过,带着几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