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在现诡道

张良微微勾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之色,轻声道:“老师他老人家确实有通天彻地之能,他的教诲,晚生时刻铭记于心。”说着,张良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仿佛陷入了那些跟随着老师学习的岁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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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增轻咳一声,将张良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语气严肃地说道:“此次前往丹阳县,局势复杂,各方势力交织。状元公,你可要收起那爱玩闹的心思,莫要误了大事。”张良闻言,挺直了脊梁,目光坚定地看着范增,郑重说道:“前辈放心,晚生明白轻重缓急。”

二人正说着,窗外的风悄然吹起,吹得窗边的布幔轻轻飞舞,似是在提醒着他们前路的变幻莫测。范增看着那舞动的布幔,微微叹了口气:“这天下大势,如这风一般,难以捉摸啊。但我们身为谋士,即便前路艰险,也当尽力拨云见日。”

张良微微点头,他走到窗边,伸出手,感受着那风从指尖穿过,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晚生定当追随前辈的脚步,在这乱世之中,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哪怕如萤火之光,也要努力照亮一方天地。”

范增看着张良那挺拔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有着远大的抱负和坚定的信念。他站起身来,说道:“那我们即刻启程吧,丹阳县的风云,正等着我们去搅动。”

张良转过身来,目光与范增交汇,二人相视一笑,那笑中包含着对前路的期待与无畏。随后,他们便大步走出驿馆,踏上了前往丹阳县的路途。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仿佛是他们在这乱世之中留下的深深的印记。

隔天,阳光透过王宫那雕花的窗格,似是金色的细沙般洒落在地面上。王宫之中一片静谧,偶尔有侍卫巡逻的脚步声响起,那声音沉稳而有节奏。

一位身着铠甲的侍卫,那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他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地来到了译吁宋的面前。侍卫单膝跪地,头盔下的面庞带着一丝焦急,他微微低着头,抱拳说道:“陛下,张良先生不辞而别,只留下话说去拜访景屈昭三家,缓和西瓯国之间的关系。”

译吁宋身着华丽的王袍,那王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宛如流动的画卷。他的面庞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阴晴不定,他微微皱起那如剑的眉头,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又被沉思所取代。他微微抬起手,轻轻摩挲着下巴,仿佛在思考着张良此举的深意。过了一会儿,译吁宋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似是在这空旷的王宫之中回荡着一丝无奈。他微微点头道:

“快,派出侍卫快马加鞭追上张良先生。”译吁宋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洪钟大吕般在宫殿之中回响着,他的目光变得异常坚定,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告诉他,无论什么条件都答应,哪怕是送上黄金珠宝堆满一座山,甚至是我的项上人头,只要能缓和与那三家的关系,都可以。”译吁宋说这些话的时候,微微扬起了下巴,那姿态仿佛是一位孤注一掷的勇士,愿意为了国家的和平付出一切代价。

那侍卫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他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惊愕地看着译吁宋,似乎不敢相信国王竟能说出这样的话。但看到译吁宋那决绝且不容置疑的神情,他立刻低下头,大声应道:“是,大首领!末将这就去。”说罢,他站起身来,铠甲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转身匆匆离去。

译吁宋望着侍卫离去的背影,缓缓走到窗前。窗外,阳光依旧灿烂,王宫的花园里,百花争艳,彩蝶翩翩起舞,一片祥和之景。可他的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他紧紧地握住窗棂,那精美的美的雕花硌得他的手掌生疼,他却浑然不觉。

“张良啊张良,你这一走,是福是祸?本王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那景屈昭三家势力庞大,若真能如你所愿缓和关系,我西瓯国便可免去一场内乱之祸。可若此去有什么差池……”译吁宋喃喃自语,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此时,王宫的角落里,一只乌鸦发出了刺耳的叫声,那声音仿佛是不祥的预兆。译吁宋心中一紧,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现在除了相信张良,他已没有别的选择。

在王宫的马厩里,被挑选出来的侍卫们纷纷翻身上马,马蹄扬起阵阵尘土。领头的侍卫一声令下,骏马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向着张良离去的方向狂奔而去。那急促的马蹄声仿佛是在敲打着命运的鼓点,为这一场未知的斡旋拉开了序幕。

咸阳的皇宫在晨曦的映照下闪耀着庄严而神秘的光辉,金色的琉璃瓦反射着初升太阳的光芒,似是点点繁星坠落在宫殿之上。宫殿内,批阅了一整晚奏折的嬴政一脸疲惫,他微微皱着那如剑的眉,深邃的双眸下已浮现出淡淡的黑眼圈,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而后微微抬起手,声音有些沙哑地吩咐道:“朝会开始。”

李斯身着官服,那官服在阳光下闪烁着低调的光泽,他微微低着头,上前一步,恭敬地禀告道:“陛下,礼部主事范增已经离开西瓯国,前往丹阳县了。那离去的身影就如同一只远飞的孤雁。”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公子高前往丹阳县,此刻正如同一位沉稳的棋手,联系上了楚国景家,正在和谈之中。”李斯微微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忧虑,“讨伐百越,原六国军队历经战火的洗礼,如今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就像被风雨侵蚀的残垣。现在长安县的卫队如一道钢铁洪流般已经到了灵渠。”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似是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着一丝无奈,“此次讨伐百越,像是一场无情的风暴,造成原六国的土地歉收,灾民遍地。这些灾民如同归巢的蚂蚁一般,不知什么原因都向着关中迁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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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一位身着淡雅服饰的侍女莲步轻移,她的脚步轻盈得仿佛踩在云朵之上。侍女端着一个托盘,那托盘上放着一颗金灿灿的丹药,丹药散发着阵阵奇异的香气,如同勾人的丝线在空气中弥漫。侍女把托盘举到头顶,微微低着头,嬴政伸出那略显苍白却依旧有力的手拿了丹药,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服了下去。那原本疲倦不堪的面庞,仿佛被春风拂过,脸上渐渐露出红润之色,双眸也恢复了些许往日的神采。

李斯见状,停下话语,静静地等待着。待嬴政恢复了些许精神,他才继续道:“为了应对这次灾荒,臣就像一位辛勤的老农,已经筹措了足够的粮食,定能保证秦国的子民如被温暖羽翼庇护的雏鸟一般,万无一失。”

嬴政那一双如虎般锐利的眼睛猛地睁开,目光如同两道犀利的剑光,他紧紧盯着李斯,声音洪亮而有力地问道:“讨伐百越军队的军粮又是如何安排的?”李斯微微欠身,语气沉稳地说道:“陛下放心,臣已经办理妥帖,那军粮就像堆积的小山一般,足以支撑军队的消耗。”

冯去疾此时站出队列,他微微皱着眉头,目光中透着一丝急切,那神态仿佛是一位心急如焚的家长,大声说道:“说了半天,灾民的粮食筹措究竟如何?”他微微提高了声音,那声音在大殿中回荡着,“李斯你要把话说明白,灾民如果处理不当,一旦激起民变,那必将如洪水猛兽一般,掀起滔天巨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