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谌眼中寒光一凝,
李忧那一套扣帽子的理论,他其实早就学会了,只是他性子向来沉稳,平原城中又多是好友,所以从未使过,但现在处于江东,可就是你自己找死了!
“将军适才说江东儿郎死伤过万,因此绝不言和,我且问问将军,若不是江东率先挑起战火,这数万儿郎焉能丧命于荆州?”,
“况且战场相争,本就互有死伤,你江东儿郎与我荆州儿郎同为大汉子民,为何江东儿郎命贵而荆州儿郎命贱?”,
“难不成,你江东之人,要高于大汉之人不成?”,
“你......”,
黄盖哑口无言,他本就是一介武将,论口才,哪里能是荀谌的对手,此番被荀谌这么一激,眼看就要坏事,
“我何成有过此等意思,你这匹......”,
“黄盖!”,
孙权坐于主位,轻喝一声,
黄盖见状,只能作罢,默默退回原位,
可这还不算完,
又见一人踱步而出,拱手说道,
“友若先生言辞虽然犀利,可在下看来,先生求和之心,确实不诚啊!”,
“哦?阁下是?”,
“虞翻,虞仲翔!”,
虞翻轻笑一声,自报家门过后,便开始侃侃而谈,
“先生说着奉命求和,可前线却步步紧逼,表里不一,岂是君子?”,
“仲翔先生,”,
荀谌正色问道,
“你带过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