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瑞则挥刀随手就将面前的硬木桌子斩下了一角,道:“咱们西北产的锰钢刀就是锋利!”
王渊见状,心中大骇,急忙道:“一切按照侯爷说的办。”
种世仁道:“那好,你现在就将禁军中的指挥使、虞侯们都叫道这里来,本爵有话要说。”
王渊无奈,只好吩咐手下的亲兵去召集禁军中的军官。不一会,禁军中大小十几个军官就来到了。
种世仁一看,禁军军官之中最高职位的也就是一个都虞侯而已,还有两个虞侯和几个都头、教头,指挥使一个都没有。
种世仁道:“怎么你手下这些军官。连一个指挥使都没有。”
王渊道:“如今千里转战,我手下只有200多弟兄了,军官也只有这些。”
种世仁点了点头,于是就将他想将所有的禁军编入水师的事情说了。
众军官平时在王渊手下逍遥习惯,那里容得别人统领,再看王渊在一旁垂头丧气,就明白了,这是种世仁要强夺兵权。
其中那个领头的都虞侯当即就发作了,他咆哮道:“老子只听王将军的调遣,别的什么撮鸟休要指派老子。”
这个都虞侯话音未落,樊瑞抽出钢刀就捅进了那个都虞侯的胸膛。那个发飙的都虞侯连惨叫一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当即死在的当场。
禁军军官没想到遇此突变,惊恐之中吩咐后退。其中两个虞侯刚刚要拔刀,没想到那项充随手发出两把飞刀,直取那两个虞侯的咽喉,这二人也当场毙命。其余军官都不敢再乱动了。
种世仁厉声喝道:“有不从者,以这三人为例!”
王渊此刻跳到了种世仁和众军官的中间,高声道:“诸位,诸位,都停手,都停手,看我了,看我了。”
王渊为人圆滑,人缘极好,再加上众军官都是他的下属,于是众人稍作犹豫就收起了兵刃。种世仁也给樊瑞、项充一个眼色,他二人也收起了武器。
王渊对着众军官道:“兄弟们,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平西侯是华夏王的长子,跟中平西侯做事总好过跟我混日子,诸位好好干,早晚给各位博得一个前程。”
这是王渊手下的一个军官道:“听说西军,不华夏军,军纪甚是严苛,我等自由惯了,恐怕难受管制了。”
种世仁道:“诸位都是军中骨干,现在只要帮我训练士兵即可。接下来只要将康王护送到西北,就是大功一件。届时如果各位要离开军队,我绝不阻拦,反而给各位一份财富,保你十年吃喝不愁。”
众人一听相互看了几眼,也就打定了主意。其中几个都头、教头带头施礼,道:“愿听平西侯爷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