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
秦流景当即拉着曾黎到葡萄架下坐下聊起了天。
书房内。
阿福给二人上了茶水就退了下去。
秦游看着面前的曾巩,开口道:“孙传值要履任吏部尚书,明贯是礼部尚书,你是户部尚书。”
曾巩皱眉,说出心中疑问,“元成朝尚书空缺,基本上都是侍郎接替,极少有空降的例子。
就算是调任,也都是从六部侍郎中抽调。
陛下将我们调到中枢,是不是朝中格局有什么变化?”
秦游摇头,“有什么格局?朝中虽然有小团体之说。
小主,
但不存在结党。
你们三人固然多多少少和我有些牵扯,也容易给文武百官造成一个朋党的现象。
但你我心中都明白,我们都是为了大魏,并非为了个人私利。”
曾黎点头,他的确想过是不是朝中有人结党,而且已经压制住秦游了。
所以皇帝才会让他们进入中枢,确保平衡。
但听秦游这么一说,他反而更加疑惑起来。
“陛下此举,当真是让人猜不透!”
秦游笑道:“有什么猜不透的,单论你来说,你这些年的功绩足以进入中枢,甚至是进入内阁也行。
你能进入陛下的视野,是因为这些年的功绩,而不是某个人。”
曾巩恍然大悟,摇头苦笑道:“多少年了,辅稷还是像以前一样纯粹。”
秦游摆手,“才不是我纯粹,是你们思考都用在了不利的方向上。”
曾巩颔首,的确如秦游所说,他确实是把心思都想到其他地方去了。
秦游见他这个模样,起身拍着他的肩膀,浅浅一笑。
“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
曾巩点头,忽然笑道:“辅稷还记得当年咱们在路边吃羊杂喝羊汤吗?”
秦游点头,“自然记得,那时候你对自己该做什么还很迷茫。
没想到你到地方就给了我和朝廷一个大惊喜。”
提起这个事儿,曾巩也是意气风发。
“好久没吃汴梁的羊杂汤了。”
秦游笑道:“这多简单,当年那家还在,咱们现在就走过去,感受一下汴梁这一路的烟火。”
“那好啊!这次我请客!”
曾巩站起来爽快地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