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丢了自家师傅的脸面,毕竟现在的每个行当都重视传承,如果贸然去说书,说不定别人以为柴胡的徒弟欺师灭祖,跳行了呢。
王清晨现在能丢自己的脸,但是不能丢柴胡的脸。
“你们说柏夫子还会回来吗?”柴华士气不高,他已经很久没去过学塾了。
开学时总想着休沐,现在不用去了反而想念起来,和前世一样,对学校都是又爱又恨。
“应该会吧!不是说三年后就回来了吗?”
柴荣也不确定,三年?他们又有几个三年呢?
三年后他就十四岁了,十四岁已经算是半大小子了,到时候读不读书都不一定。
王清晨没有回答,虽然他相信夫子们会回来,但是却又担心夫子们不会回到这个逼仄的山庄。
他们也值得更好的未来。
集会上依旧热闹,三人却是没了什么兴致,随后便故地重游一般回了学塾,王清晨有钥匙的。
也不知作何感想,三个小家伙竟然将学堂、宿舍、书庐都好好打扫了一遍。
院子里该除草除草,好在是冬季,只有一些枯草,如果是其他季节有得他们忙活的。
用柴华的话说就是,如果夫子回来看到崭新的学堂肯定高兴。
王清晨也很高兴,他还记得当初在跤场将魏实一个过肩摔,差点摔出跤场。
过去的那些同窗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下午
等到小丫头学完新的织法,王父就牵着小牛犊拉着两个小家伙回家了。
九个月大的牛犊已经不小了,虽然还下不了地,但是拉车却是没有多大问题。
当然了重物最好还是不要拉,不过拉一下牛车也算是提前习惯一下工作。
两兄妹并不重所以也不会累到小牛。
摇摇晃晃的夕阳,将小丫头的笑声拉得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