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小声反问道。
掌柜的意思是曹百里没来过敝店,因此他没见过曹百里。
曹百里心中有一团火要发作,可又不好发作,若曹百里执意要发,门外那队捕快肯定会进来干预,有人特意把那队捕快放在门口那,就是为了防止曹百里来找麻烦。
或许曹百里就不该来找麻烦,人家可以杀你而没有杀,你曹百里就该偷着乐,哪还好意思找麻烦。
曹百里思虑再三退出别致食肆,回府拿了一叠银票后就去找了参知政事钱伯华。
钱伯华正在办公,看到曹百里到来很是意外,忙问曹百里。
“曹尚书,这些天你上哪去了?那些禁军没你管都走了,没人围堵刑部。”
曹百里听到钱伯华这样说就知道他想甩锅,庞青不是那些禁军的头吗?我不在庞青不会管吗?再说还有钱打人你吗?你为何不能管?
“钱大人,下官出事了,那天下官一直守着那些禁军,连用晚膳都未回府用,而是在旁边一食肆用的,可就在那家食肆,先是下官的随从被掳,到现在生死未卜,下官被掳关在一暗无天日的密室内,一天只给喝一碗稀粥,关了几天后就把下官打晕扔在了城外的荒山野岭之中,下官历经艰险才回的东京汴梁城,回府洗漱干净就来找大人你。”
“曹尚书,还有这事?他们胆子也太大了,敢当街绑架朝廷命官,查出是谁干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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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伯华义愤填膺的说道。
曹百里摇了摇头。
“钱大人,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凶手,下官刚到那家食肆正欲兴师问罪,人家早猜到下官会去,特意在那家食肆布了捕快,只要下官敢在食肆内问罪,那般捕快必定出手干预,就眼下的情形看过来,下官无凭无据根本占不到理,不过他们来这一手,下官可以隐约猜到他们是谁。”
“曹尚书,他们是谁?”
钱伯华饶有兴趣的问道。
曹百里生怕别人听到,故意压低声音。
“钱大人,这与开封府新通判程越有关,能够让程越毫不犹豫派捕快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官家,另一个是他。”
“曹尚书,他是谁?”钱伯华似乎知道他是谁,可还要问。
曹百里似乎很艰难,咬了咬牙才说道:“钱大人,还有哪个他,就是那位林大人呗,相信很多人都吃过他的亏。”
钱伯华听到这明显松了一口气。
“曹尚书,他只是一介草民,还能干这事吗?程越现在会鸟他吗?”
钱伯华有点怀疑他的能力。
曹百里不这么看,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钱大人,你可以怀疑任何人,但你唯独不能怀疑他,他最近在东京汴梁城很活跃,可能东京汴梁城最近发生的很多事都与他的份,他是一个危险人物。”
“曹尚书,你怎么知道?你可有实据?就拿你这件事来说,你只看到一队捕快就联想到他,会不会太敏感了?”
钱伯华不怕曹百里猜忌他,他只想晓得曹百里知道多少。
曹百里现在还说不出什么实据来,可又不能不说便扯到庞青身上去
“钱大人,还有一个问题,禁军将领庞青很可疑,下官都跟他交代清楚了,即便下官不在,他按吩咐办就行,怎么会无兵围堵刑部?庞青这是明显的不作为,往严重一点说庞青是内贼。”
内贼?这个词用的好,只是庞青是不是内贼还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