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脸上的凶还没完全消失,冷不防被亲一口,让他突然脸红起来。
而且是在大情敌面前,余光看着多托雷越加白的脸色,温迪心中微妙地升起一丝痛快。
接过程言手中的伤药,抬步往外走,路过多托雷身边时不忘重重哼一声。
与程言说话的语气却仍是春风拂面。
“言言,你跟我说的事我记住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屋内重新回归寂静,只偶尔传来程言整理药品的声音。
多托雷看着他这般对自己如同陌生人的态度,心脏像被紧紧揪住。
方才程言在自己面前亲吻别人,现在又对自己如此冷漠。
多托雷大步走到程言身后,紧紧箍住他的腰。
程言没有动作,被勒得呼吸困难,又被触碰到未恢复完全的伤口,他仍是忍着没有出声。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程言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眶干涩,没有眼泪分泌出来。
身后多托雷的声音压抑着怒火,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丝委屈。
委屈……从来没有在赞赞身上发现的情绪。
程言拿起刚放下的伤药。
“我帮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