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了,他以后都不能做爱做的事了。
“抱着不怕?”
多托雷低头询问。
程言点头,“亲也不怕,只要不做到……唔”
话未说完便被强势地捏着下巴迫使自己仰头,唇舌勾缠间程言感受到了多托雷喷洒出的火热气息。
心底不禁生起一抹心疼,程言把唇瓣往前送了又送,一只手也悄无声息地探下去。
不彻底的亲热,持续的时间比想象中还要长,互相慰藉间,程言都不知道自己是爽晕过去的还是累晕过去的。
总之麻烦赞赞委身帮忙的报酬算是付过了。
第二日。
至冬的日光哪怕是在应当艳阳高照的正午也依旧是淡淡的,像盏亮了许久的白炽灯,刺眼的灯光被一层磨砂的灯罩遮得朦胧。
程言趴在一座由纯白玉石雕刻出的巧夺天工的桥上,看着冰湖下隐约游动的鱼。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