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着鎏金黑色手镯的水纹突然化为实形,变成一道细细的水线,紧箍在程言骨节明显的手腕上。
“嘶……”
程言吃痛,下一秒,手腕突然不受控制地往前,那维莱特用那条水线把他扯到了身边。
程言立刻抬手去看手腕,一道明显的红痕,快要渗出血来。
程言抬眼控诉地看着那维莱特,“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我又没说我要逃跑。”
那维莱特闭了闭眼,深邃的眸子内涌动着不稳的情绪,眼底像是藏着风暴。
“抱歉。”
程言脸颊鼓着,有些不高兴,在心里提醒自己好几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直勾勾盯着那维莱特的脸,片刻才开口。
“让我捏一下你的脸,你弄伤我的事情,我就不生气了。”
那维莱特一愣,还未反应过来,短短的毫秒之间,脸颊被飞快抚过,触感像一片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