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堂内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老先生犹如返老还童般,欢呼雀跃的跟着纸鹤又蹦又跳。
“我会制符。我会制符了!制符真好玩!我爱制符!!!”
......
下午,江流教导张小陵习武,说是教导,其实更像是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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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陵还是忘不了上午那一幕。
明明昨日之前,那老先生还是一副恃才傲物,看不起自家先生的模样。
怎么突然就对先生毕恭毕敬,相谈甚欢了?
是那只纸鹤?不应该啊,自己后面找老先生,“看吧,我就说我家先生会点化纸鹤,现在信了吧?”
老先生红着脸哼了一声,“奇技淫巧,老夫也会。”
说完给走来的江流作揖,也不理会张小陵头顶有几个问号,径直走了。
张小陵纠结了半天没想明白,就跑到石桌旁,对着正品茗晒太阳的江流问道。
“先生,您是怎么让那个老先生突然对您和颜悦色的?”
“以德服人。”
“那老先生没有法力,是怎么点化纸鹤的?”
江流回想起那点荧光,“应该是浩然正气吧。”
张小陵挠了挠脑袋,回头便看到任老爷大腹便便的跑来。
“江...江道长,黄门镖局的人来了!”
江流扶着任老爷坐下,又给他倒了杯茶,“别急,慢慢说。”
任老爷接过茶水,也不管烫不烫,仰头喝完。
这才感觉好了些,“黄门镖局上门来,说是要赔礼道歉。
还说要给任家免费走一次镖,去一趟府城,江道长,您看?”
江流沉思了一会,也不知这黄门镖局葫芦里卖什么药,抬起头时,却看到任老爷那期盼的眼神。
“也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一切都听任老爷安排。”
“好好好,江道长能这样想就好。做生意嘛,最重要的就是和气生财。”
任老爷听到江流这么说,也就放下心来,拿起江流又给他斟的茶杯喝了一口。
“怎么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