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江流想起在蜀州的那几个月,自己似乎还真的成过亲。
回想起跟敖灵的那段婚后日子,江流嘴角忍不住上扬,压都压不住。
旋即又想到自己食言好几年,还不知该如何跟敖灵解释。
她是会像在蜀州那样温柔的原谅自己,还是会冷哼一声对自己不理不睬?
一想到这,不禁又有些踌躇,还是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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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江水上的新江神出现了再看,若是不听劝的,就换一个。
这越州和海州水路这么多,慢慢敲打过去,想来敖灵是能理解自己的吧?
江流严词拒绝了赵员外的委婉试探,没有明着说,所以也算宾主尽欢。
宴后,江流在赵府安排的小院内品茗规划着自己接下来的路程。
这时却发现,赵员外急急忙忙出了门,好奇之下便跟了上去。
不多时,来到了育婴堂内后院。
“钱师爷,劳烦你跟县尊大人说一声,这次悠着点,育婴堂的男童不多了。”
“哼,这可是你今天在县衙,顶撞大人时自己说给的,你不会要反悔吧?”
“不敢不敢,还请钱师爷多多为在下美言几句。”
钱师爷颠了颠自己的衣袖,满意点头,带着一男童离去。
这时,赵府管家来到赵员外身侧道。
“老爷,姚老太爷要的招子取下来了。”
“不是跟你们说过,等订单多了再一起弄吗?
还有让你们把人弄晕再取货,看看,又疼死一个,既浪费又遭罪。”
“小的知错,只是姚老太爷那边要的急。”
赵员外闭上双眼挥挥手。
“赶紧弄走,老夫心善,看不得这些。”
没一会,一个家丁扛着一个麻袋走了出去。
“老爷,您说这姚老爷用了这对招子做药引,真的能治好眼疾吗?”
“我们只提供药引,至于治不治得好,那不是大夫开的药方吗?”
“可那大夫不是...”
“慎言!”
赵员外说完,又看了看房内的血迹,摇头道。
“罪过罪过,老夫先回去了,你们抓紧时间处理好,便都去休息吧。”
说罢便转身离开,几个下人拿着水桶开始洗地。
江流皱着眉,一直强调自己心善的赵员外,却是个人面兽心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