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要能证明此画是董羽真迹,一百万后我再加一个0,相信高古拍卖与兴庭古玩也可以出的起。
“袁义是南唐侍卫亲军,这种天子最信任的侍卫一般由士族子弟组成,他们能接触到寒门子弟难以看到的名画真迹,所以袁义的画功是没问题的。
“宣和画谱也说他画鱼穷其变化,非俗人所能为之。
“到了北宋赵佶时期,御府大内确实藏有他的游鱼图两幅,此画为袁义所画的可能有,并且很大。
“但袁义也没有真迹传世,谁也不知道袁义的鱼是什么样的,所以说袁义的真迹很牵强。
“徐白也是一样,没有真迹传世,谁也不知道他的画是什么样子,并且在《宣和画谱》上也只是提到徐白擅长画鱼,真迹有几副都没有说。
“只有宋代大诗人王灼有一首诗叫《题冯申之所藏徐皋鱼》。
“菱叶萍花点水面,水净如空到底见,大鱼独行示闲暇,小鱼群嬉夸敏健。
“吾闻神物久当化,烦君谨护风雨夕,一声霹雳飞上天,回视丹青了无迹。
“中间有几句不押韵的,其中有一句是‘南唐徐白称绝笔’。
“徐皋是徐白的同族,他画的鱼已经可以在雷雨之日在画中消失,并伴随霹雳飞天,徐白之绝笔当更胜一筹。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能证明这是徐白的真迹,那一百万也是加一个0,也就是一千万!不知陈先生你能证明吗?”
陈大山闻言很想硬着头皮说几句,可终归是被沈愈的气势与博学惊到了,嘴巴张了几下只是尴尬笑笑并没有开口。
裴玉琴站在沈愈旁边,一双美眸直在沈愈身上打转,就如同粉丝碰到了喜爱的明星一般,简直要冒小星星了。
这个男人,身材修长看上去并不强壮,更是俊秀的如同女孩一般,却是跟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最重要的是他人品好,不贪钱,也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迈不开腿的。
并且家世好,祖父是有名的鉴定大家,彼此也都是从事古玩行业,若是找他做男朋友,简直是无可挑剔!
裴玉琴感觉自己曾经被伤透的心,竟然好似进入了一缕阳光开始温暖起来。
“难道我是动心了吗?可我比他大好几岁啊!”裴玉琴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暗暗问着自己。
沈愈根本不知道裴玉琴走神了,他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周东卿与赖庵作品稀少,但都有真迹传世,他们画鱼,鱼儿多是嘴巴大张,目光犀利,不像此画中的鱼儿闲适恬淡,悠然自得。
“在鱼的形状上也有所差别,他们画鱼,鱼儿的眼睛比较大,这画上的鱼眼则是正常的。
“并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