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画啊,不知道此画是从何处得到的?”
“这是……”西装男正要说话,却是被林娇娇一个眼神给止住了。
他眼珠一阵乱转,“宋老,此画是晚辈自国外某个收藏家手里买回来的,因为是佚名画,现在迫切希望知道画的出处与来历,还请宋老您给掌掌眼啊!”
现在天字阁内的三位大佬,宋伯属于古玩爱好者,裴绍与顾老都有一定的眼力,但是一个精通瓷器一个长于杂项。
说起鉴定字画来,可以这么说,这三人里面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所以别看三人表面一副云淡风轻,胸有成竹甚至跃跃欲试的模样,实际上他们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愈见此知道自己该出场了,“顾老,宋伯,裴伯伯,您三位都是收藏界的泰斗人物,所谓杀鸡焉用宰牛刀?这幅画不如就让我来看看吧。”
这真是久旱逢甘霖,沈愈这番话一说出口,三人可算找到台阶下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皆是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沈愈继续狂送台阶,“不过晚辈年纪轻,见识浅,万一说错了,还请三位长辈多多担待。”
沈愈这句话一出裴玉琴与顾青青同时低下了头,裴玉琴甚至还猛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尽量不笑出声来。
裴绍现在是越看沈愈越顺眼,只见他摆摆手,“无妨,说错了也没事,只要能说对一点我就有奖励。”
说完,裴绍在自己手腕上取下一串包浆醇厚,颗颗圆润的手串放到了桌上,“这串珠子是紫檀木的,原料是从一件残破的明代紫檀架子床上车下来的,我买之前已经被人盘玩了小二十年,其价值虽然比不过字画瓷器,但怎么也能卖个二三十万,这串珠子就当你出场的彩头了。”
“裴伯伯,您钟爱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呢。”沈愈赶紧婉拒。
哪知道裴玉琴却在沈愈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给你就要着,老裴又不缺钱。”
顾老也在兜里取出一块样式古朴的白玉子冈牌来,“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是好事,不管小沈你的鉴定结果如何,这枚古玉就送你了。”
顾青青更直接,一把将顾老手里的子冈牌夺过又飞速的揣进了镶玉手提包中,惹的顾老连连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