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身警服将他结实的肌肉绷的紧紧的,正义感之下,还充斥着一股压迫感。
他好像十分笃定我会再次找上他,但我一点儿也不想。
活死人的事情,能不沾就不沾,毕竟不属于镇魂范畴,万一遇上,我很难彻底搞定。
宋爸一路开车,我跟童萱都坐在后排陪着月月。
月月的手慢慢有了温度,没有之前那么冰凉了。
但她一言不发,就跟她爸一样,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我跟童萱很明显地感受到,宋月跟她父亲之间的关系有点生疏,不够熟络,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似的。
一直到我们重新回到宋家,刚下车,我就注意到花园里的秋千上,樊婷婷跟那小兔崽子相视而笑的一幕。
我不禁好奇,婷婷是怎么跟他聊到一块儿的?而且还这么开心。
在看到我们回来,婷婷才朝我们走来,那小兔崽子根本不关心他姐的事儿,扭头就玩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