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梁国都沉浸在一片喧嚣与喜庆之中。今日,乃是四皇子楚无忧、五皇子楚无仇、六皇子楚无奈的大婚之日,与此同时,那高高在上、权倾朝野的楚寒渊竟也在这一日纳侧妃。
秋国公主慕容雪,也在受邀之列。她并非是那种传统意义上亭亭玉立、娇柔温婉的女子,但其身上却带着一股与众不同的英气。那英气并非咄咄逼人,而是在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间自然流露。她的眉梢微微上扬,透着一股子倔强与坚定;双眸明亮如星,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丝丝果敢与决断。
慕容雪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的精美图案,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绚烂的光芒。她迈着轻盈却又不失沉稳的步伐,走入这热闹非凡的场景。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引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
此时的各个王府,张灯结彩,红绸飘扬。宫殿内外,人来人往,喧闹声不绝于耳。宫女们忙碌地穿梭其间,手中端着各种珍馐美馔;太监们则是小心翼翼地侍奉着各位贵宾,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而贤王府属于纳侧妃,要略微逊色一些,但由于楚寒渊的地位在那里摆着,所以也是大差不差的。秋国公主慕容雪,在这一片繁华与热闹之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的存在,就像是一道别样的风景,为这充满喜庆的日子增添了一抹与众不同的色彩。
华诗涵和陶小桃作为贤王双正王妃自然要接受侧王妃的跪拜敬茶礼,而这个秋国的公主却不觉得自己有多委屈或怎样,因为楚寒渊这战神的名头在秋国那就如同天神一般,楚寒渊打的越桑国就在秋国的邻居,那神勇和果断让整个秋国都为之敬仰。
慕容雪踏入贤王府,目光平静地扫过周围的一切。华诗涵和陶小桃端坐在正位之上,神色端庄而威严。侧妃恭敬地跪地敬茶,华诗涵和陶小桃微微颔首,接受这礼数。
慕容雪心中暗自思忖,这大梁的规矩繁多,礼仪森严,不过她既已决定嫁入这贤王府,自当适应这一切。她深知,楚寒渊的地位尊崇,这王府中的是非争斗怕是不会少,但她有信心凭借自己的智慧与勇气应对。
敬茶礼毕,众人各自散去。慕容雪被侍女引领至为她准备的院落。一路上,她留意着王府中的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心中对未来的生活既有期待,也有一丝忐忑。
是夜,华灯初上。慕容雪独坐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她想起了远在秋国的亲人,不知他们此刻是否安好。正沉思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门被推开,楚寒渊走了进来。他的目光深邃而冷峻,却在看向慕容雪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公主可还适应这王府的生活?”楚寒渊开口问道。
慕容雪起身行礼,答道:“多谢王爷关心,一切尚好。”
楚寒渊微微点头,说道:“既如此,公主早些歇息。”说罢,转身离去。
慕容雪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滋味莫名。她知道,在这陌生的国度,她的命运已然与楚寒渊紧紧相连。
楚寒渊离开慕容雪的房间后,移步来到了华诗涵的居所。华诗涵见到楚寒渊的那一刻,不由得眉头微微一蹙,随即站起身来,往外轻轻推了推楚寒渊,说道:“王爷,瑾儿已然睡下,妾身也准备歇息了。王爷还是回雪儿妹妹那里圆房吧。”楚寒渊闻此言语,面露一丝无奈,欲言又止,最终只得转身离开。
郁闷不已的楚寒渊随后又来到了陶小桃的房间。陶小桃看到楚寒渊,态度可不似华诗涵那般委婉含蓄。她直言不讳地说道:“王爷,您怎能如此行事?您就打算这样把雪儿晾在一旁?倘若今日大婚被如此对待的是玥儿,您又当作何感想?一个公主,不远万里,跨越重重国度,下嫁于您,还甘愿做您的侧王妃。可您呢,却在这新婚之夜,将人家独自撇在房中。这必然会成为她此生都难以抹去的伤痛与遗憾。王爷啊,一个女子在这世间,往往身不由己。我们所求的,并非夫家的荣华富贵,仅仅只是一份安稳、平静的生活。您这般毫不留情地拂袖而去,雪儿妹妹该是何等的伤心难过。”陶小桃一番言辞恳切,目光坚定地注视着楚寒渊,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觉悟与改变。
楚寒渊点了点头,退出房间,来到新房门外,长出一口气推门而入,而慕容雪累了一天已然躺下睡着了,楚寒渊走近给她盖被子却发现她的脸颊还有泪水未干,楚寒渊坐在床边看着慕容雪,她是会武功的,可以说是巾帼不让须眉的那种,而因为他却哭了,陶小桃说得对再坚强的女子都是水做的,都有柔弱的一面,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