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礼满脸惊愕,浑身颤抖着说道:“什么!你说他是贤王千岁爷?”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惶恐。
唐景博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骗你做甚,仁礼兄不必多想,王爷平易近人,不用如此拘谨。”唐景博的脸上带着安抚的笑容,试图让宋仁礼放松下来。
“平易近人,杀伐果断的贤王千岁爷却是平易近人,我宋家何德何能看到千岁也给驱邪,这大恩德……不行老大,回家把为父书房里的那个木盒子拿来。”宋仁礼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看着一旁二十岁左右的宋国泰,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宋国泰点了点头,问道:“是哪个大小就不许我等碰的锦盒吗?”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宋仁礼点了点头,说道:“所说梦表达此番王爷大恩,非那个物件不可了。”他的语气坚决,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对于宋家的这个宝贝,唐景博好像也略有所闻,他神色一正,问道:“莫非是那玉玲珑八卦镜?”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期待。
“唉……”宋仁礼点了点头,苦笑道:“不错。”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不舍。
“这……此等贵重之物,怕……怕王爷未必会收。”唐景博微微皱眉,他深知楚寒渊的为人,这几日相处下来,他知道王爷仁善德孝,为国为民尽心尽力,怎么会收他宋家这么贵重的礼物。
宋仁礼摆了摆手,苦笑道:“这东西说来也不过是一个道家物件,与其留在我手被人惦记,不如给王爷物尽其用,我研究了二十年也没弄明白其中道理,王爷道法深厚或许有机会解开其谜团,而且王爷地位崇高在他手中比我这里更安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释然。
与此同时,在后宅,皇上起床在花园中伸着懒腰,打着楚寒渊教给他的一套五行八卦掌,动作流畅,虎虎生风。一旁的范璃和胡玉堂不住地点头,眼中满是赞赏。
“没想到这掌法还能强身健体,看皇上气色如同二十几岁一般的小伙子都不逊色啊。”胡玉堂感叹道,他的脸上带着惊喜和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