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舟不由皱起眉，着急解释，“姜姑娘，我师妹说的话你别在意，那些女修我都不曾见过，就叫人把她们打发了，我……”

“没人问你这些。”言酌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冷淡道，“还请程公子指个路吧。”

程泽舟抿唇，眼神颇为受伤，嗓音也黯了几分，“顺着回廊走到头，穿过那片梅园就是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撑起笑容，“姜姑娘，还是我陪你们一起吧，你弟弟的伤……”

“我的伤没事。”

言酌撂下一句话，转身就拉着姜晚大步离开，姜晚被他拖得一个趔趄，那架势，好像受伤的人是姜晚而不是他。

程泽舟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心中纠结要不要再追上去，结果言酌走了没两步，刚刚还中气十足，对他又是阴阳又是挑衅的，转头就拉着姜晚的手晃了晃，拖长声音虚弱道。

“我的伤口好痛，我没力气了，我走不动了，你扶着我点吧……”

程泽舟目光下移，落在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上，眸色沉思起来。

作为弟弟的话，为什么会对自己有这么强的敌意，明明在山下还是自己为他解的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