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立刻回答她了。

终于起效了！他开始意识涣散，神志不清，不枉她牺牲的那几下亲吻！

姜晚不动声色地从万宝袋里拿出那柄匕首，因为匕首上抹了言酌的心头血，现在身下的这个言酌并没有察觉到。

“最好是一刀割断他的喉咙……”

耳边响起言酌当时的叮嘱，姜晚咬咬唇，手控制不住的发抖！

救命！她连鸡鸭鱼都没宰过，杀人更是没经验啊！

姜晚努力稳住呼吸，攥着匕首正要往他喉咙上割，腰上忽然被人按住，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成了下面的那个。

姜晚：？

她瞪圆了眼还没反应过来，脑子里懵懵想着，所以他现在到底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的？

言酌一直在等，等她的蜻蜓点水，一触即离，可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

姜晚柔软的躯体正压着他，像绵软的云朵盖在身上，让他的意识开始飘忽，他的身体像干涸开裂的河床，像一点就着的荒草地，像熊熊燃起的烈火，想要和她一起化为灰烬。

言酌实在等不了了，他急切地吻上去，不同于姜晚的轻触，而是含住了她的唇，近乎疯狂的啃咬。

“唔！”

姜晚瞪大眼，像是被雷劈了，整个人都僵住忘了动弹。

等她反应过来挣扎，言酌伸手扣住她的后脑，把她又按进了自己怀里！

他的意识已经彻底荡漾，满脑子都是她的唇好香好软，啃咬都不够满足，还想再探取更多。

在亲吻这件事上，言酌无师自通，直到姜晚的舌尖被吮得发麻传来刺痛，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

他，他怎么能……

催情蛊，催情蛊发作的更厉害了！

姜晚盯着他的脸，他的长睫轻颤，眼尾猩红，不知疲倦地吮吸啮咬，像是要将她的唇吞吃入腹，周身魔气因为兴奋而越发浓郁，缠绕裹挟在他们身上。

他已经完全沉溺在这个吻里，压根没有神智了。

两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他的手贴着姜晚的腰慢慢向上游移，过电般的触感让她浑身也跟着颤抖。

姜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攥了攥手里的那柄匕首，任由心跳如擂鼓，吻如狂风骤雨，她从来没有哪一刻意识这么清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