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雾弥漫又消散开，天光乍现，亮得刺眼，姜晚再睁眼时，周围早就换了地方，自己落在了一片湖上。

琉璃叶像是一叶扁舟，载着她静静飘在湖面上，碧波荡漾，柳枝轻垂，忽然，从湖水里蹿上来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丑东西！

就是姜晚刚才见过的，那个通红的妖怪。

竟然有三个？还丑得这么类似？

姜晚皱起眉，目光嫌弃，在他们三个身上来回打量。

三个山蜚围在琉璃叶旁边，同样好奇地打量着姜晚。

“咦？她竟然不怕我们？”

“正常来说，女人看到我们，不是应该尖叫发抖大哭么？”

“言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胆子真大啊！”

等等，谁的女人？

“言酌？你们认识言酌？”

山蜚冷哼一声，抱起胳膊愤怒道，“岂止是认识，你男人当年把我们仨打回原形，封印在砚霞山，封了一千多年！你知道这一千多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

等等等等，砚霞山？

他们三个就是那天逃出来的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