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无语,“他们真是你的跟班么?为什么每次都给你添堵……噬梦也是,这个降戈也是。”
世间的怪异现象基本都是妖魔所化,只不过能力越强,影响越大,也就越容易遇到。
“我只是猜测,或许不是降戈,我在这没有感受到它的魔息。”
姜晚望着青灰色的幔帐顶,愣了会。
“那个降戈,是女的?”
“不是。”
他又多补了句解释,“我身边的魔物都是雄性。”
姜晚:……
那他应该都没被蚊子吸过血吧,毕竟会吸血的都是母蚊子。
气氛又沉默下来,屋外有疾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呼啦呼啦,似乎又伴随着婴儿哭声,姜晚都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听,脑中的那缕光再次闪过,这次她抓住了。
“我想起来了!”
她从被窝里探出半截身子,语气激动,“你说那个婴儿是活人对不对?可是胡姑娘给大家的男人都是纸扎人,纸扎人怎么可能让这里的女人怀孕生子?”
“那个婴儿也是被骗进来的?”
姜晚点头,“或许吧,不只是那一个婴儿,这里的所有孩子如果都是活人,那应该都是被骗进来的。”
虽然姜晚也不明白她们这么做的原因,总不能是建造一个女尊男卑的理想之地,既分配男人又分配孩子,给大家来个沉浸式体验吧?
“明天再说吧。”姜晚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卷上被子,“我要睡觉了。”
她闭上眼开始酝酿睡意,然而旁边多了个人的呼吸声,越是安静,听得越是清楚。
两人的手还牵在一起,让她无法忽略这个多出来的这个人。
真不习惯,之前他都是变成一缕魔气绕在她手腕上睡的。
世事难料,昨晚他们还分手来着,今晚怎么就滚到一张床上睡觉了?
“言酌……”
旁边飘来幽幽一声,还是欲言又止的语气。
他应了声,等着姜晚的下文,想着怎么安慰她让她别害怕,结果她尴尬笑笑,“听着你的呼吸声有点睡不着。”
“那我闭气。”他好脾气的一口答应。
姜晚:“……啊?那倒也不用。”
她只是第一次跟异性睡同一张床,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