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墅里奴隶的引路下,蓝恩没有乱逛的机会,直接去了阿尔西比亚迪斯的房间里。
菲迪亚斯也在这儿,在确定了想对他动手的是秩序神教之后,阿尔西比亚迪斯也不敢将这位雕塑艺术家放在他自己的工坊里。
安全起见,只能聚在一起。
蓝恩在门框处低了低头走进来,菲迪亚斯就迫不及待的站起来,走到猎魔人跟前紧张的问。
“怎、怎么样?”
他刚才和阿尔西比亚迪斯一起,侧卧在地上羊毛毯上。
“布里松已经解决了。”蓝恩先是让菲迪亚斯安心,接着又转头对阿尔西比亚迪斯说,“没人发现是谁干的。”
“啊哈!皆大欢喜!”
阿尔西比亚迪斯从羊毛毯上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欢呼,看起来还有点妖娆。
“再来点葡萄酒!”
他一边说,一边还举起来一个杯口足有两只手掌大的陶杯。这是在宴会时用的器具,喝的时候跟端着脸盆似的,与平常使用的陶杯并不一样。
但是刚才还跟他一起喝酒的菲迪亚斯,此时并没有因为布里松的死而变得轻松。
“欢喜?你让我怎么欢喜?”
雕塑家满面愁容,还有畏惧害怕。
“如果只是布里松看我不顺眼、嫉妒我,那么蓝恩杀了他,我也就算是安全了。可是这是秩序神教啊!是他们一整个组织要杀我!布里松死了还会有其他人接手.我永无宁日了!你明白吗,阿尔西比亚迪斯?!”
雅典有名的美男子挠了挠脸颊,无奈的耸了耸肩。
“那要不我给你找条船,你先出海避一避?”
“那倒是没必要。”蓝恩在中间插了进来。
他摇了摇头,用眼神安抚了菲迪亚斯。
“杀你这个任务,在秩序神教内部的优先级好像不是很高。虽然就像阿尔西比亚迪斯说的一样,我没能从布里松嘴里问出来话,但是我在他的别墅里发现了一封往来的信件。”
“那信里表述的就是这个意思。”
菲迪亚斯听完之后,原本绷直的肩膀陡然一松,垮了下去。同时嘴里也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