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回过身子,向孔颖达点了点头,随后指着书画大声赞叹。
“这幅书画写的遒劲有力,浑厚高古,必定出自名家大师之手。”
“见字如见人,能写出这么一手好书法的人,肯定也是个德艺双馨的大儒。”
“还请孔祭酒不吝告知,写这幅字画的人是谁,本王一定要去拜见他!”
李泰彷佛毫不知情一般,对着字画诚恳地评论。
听到李泰的夸赞,孔颖达脸色一喜,他谦虚地摆着手。
“魏王谬赞,此幅字画是老夫闲空所写,当不得你如此夸奖。”
李泰表情浮夸地惊讶道:“原来是孔祭酒大作!”
“孔祭酒不仅学究天人,在书法一道也是一代宗师,本王钦佩。”
孔颖达被吹的老脸一红,他连连说道。
“愧不敢当,老夫岂敢被称一代宗师。”
“反观魏王年纪轻轻,已完成宏篇巨着《括地志》,老夫佩服你才是。”
两人一顿商业互吹,彼此间把关系拉近了不少。
“魏王殿下,不知找老夫有何事?”孔颖达微笑着问。
李泰拿出手谕,一边递给孔颖达,一边求贤若渴地说道。
“本王得知孔祭酒的不公遭遇,心里很是愤慨,心里大骂太子不识良师,杜荷用心险恶。”
“孔祭酒是当世大儒,名臣良师,本王对你神往已久。”
“于是本王当即进宫向父皇请求,聘请孔祭酒担任本王老师。”
听到李泰诚恳的一番话,孔颖达感受到了满满的诚意。
又联想到太子那个无能的储君,以及那个咄咄逼人的杜荷,他意动了。
“魏王所请,陛下所托,老夫岂能推辞。”
“老夫答应了!”
孔颖达犹豫片刻就答应下来。
李泰高兴地拍手说道:“太好了!孔师,明日朝会后,本王会隆重迎你进魏王府。”
...
翌日朝会。
大事谈完后,开始进入到自由讨论环节。
百官有什么事,或者需要弹劾人,都在这个环节上述说。
房遗爱瞥了坐在最后面的杜荷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随后举着笏板站起来,阴阳怪气说道。
“陛下,臣听说昨日门下省很热闹,差点打起来了。”
“据说,谏议大夫杜荷言语侮辱同僚,还上演了一出舌战群儒的戏,真是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