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后,北一来电话了,说想约唐曼看电影。
唐曼答应了。
和北一去看电影,这小子胆儿就来了,抓着唐曼的手不松开,一手的汗。
出来唐曼问:“电影叫什么名了?”
北一愣了一下,半天说:“我从头到尾的,都不知道演的是什么,注意力全在你的手上了。”
唐曼一下就笑起来了。
她想,和竹子的成熟相比,北一的单纯,也更让唐曼能接受一些。
她无形中,和竹子相比,忘记竹子也不容易。
进超市逛,看到竹子,胡子已经很长了,头发乱七八糟的,衣服也很脏了,在走着,叫着:“小礼,小礼……”
唐曼看得心酸,竹子在找董礼,知道董礼以另一种方式存在,这种状态,唐曼知道,精神出了问题。
唐曼莫医生打了电话,让他帮着竹子。
晚上六多,银燕打来电话。
“师父,你一天也不管我,把我一个人总是扔到这院子,我跟驴一样的,转了一下午了。”银燕来脾气了。
“好了,你到春天里来。”唐曼说。
去春天里酒楼,吃饭,北一说:“我想给你买点东西,可是不敢,我一个月赚不了多少钱,买便宜的,害怕你看不上,贵的,我攒的钱还不够,再等几个月。
“你有这个心就成了。”唐曼把烟点上了。
北一愣愣的看着。
“噢,你不喜欢女人抽烟是吧?”唐曼问。
“没,没,挺好的。”北一说。
“你抽烟吗?”唐曼问。
“我不抽烟,除了上班,我就是去健身房,没有其它的爱好。”北一说。
“你什么学历?”唐曼问。
“嗯,我们这个市的大学,比来后就去当兵了。”北一说。
这个城市的大学,是不太好。
唐曼笑了一下。
银燕进来了。
“师父,小姐夫,一猜你们两个就在一起,我的对像呢?”银燕问。
“正要说这件事,我打个电话。”
北一打电话,让他的同事到春天里来。
半个小时后,进来了一个人,一米八多,长得还行。
“何纯,我的同事,唐曼,银燕。”何纯伸手。
唐曼和银燕不动,看着。
何纯有点尴尬的,笑了一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