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唐曼说。
“当年,努尔哈赤,顺河而下,到达盛京,就是现在的沈阳,我也要弄十几条大型餐船,顺河而下,然后再逆流而上,怎么样?”辛边说。
“那到是不错,可是东北的冬季可长达六个月之久,冬季你怎么办?”唐曼问。
“我在那边建一个码头,到冬季,船都进库,我算过了,从河开开始,到冰冻期,就这六个月,我可以赚回所有投资。”辛边说。
“噢,有风险。”唐曼说。
“是生意就有风险,我会把风险降到最低。”辛边说。
辛边喝了一杯酒后,就上汽艇,离船走了。
丁河水说:“小曼,有人会找你做妆活儿,你不要去。”
“谁?”唐曼问。
“我只是听说的。”丁河水说。
唐曼点头。
丁河水一个电话,就走了。
“师父,我听人家说,外活很赚钱的。”陆加加说。
“也不全是,除非是遇到了非常麻烦的活儿,一般纳棺师,正常的一妆,就是八百块钱,麻烦的会多一些。”唐曼说。
“噢。”陆加加是有点质疑的。
看来,场子里下面的化妆师,是经常说私活的事情了。
对于私活儿,场子里不阻止,也不提倡。
吃过饭,唐曼带着陆加加看电影,出来后,去银燕的茶楼喝茶。
“师父,董礼刚走,带着一个男的,挺帅的。”银燕说。
“别管别人的事情,你的事情要趁早。”唐曼说。
“我找了一个,在楼下帮忙呢,我叫上来。”银燕说。
银燕让服务员把人叫上来。
人上来,唐曼一愣。
这个人至少五十岁了。
人过来,银燕给介绍,男人到是文雅,可是唐曼看出来了,不太对劲儿。
男人说了两句,就下楼了。
“燕子,找个爹?”唐曼是相当不满了。
“什么爹呀,人家就是年纪大了点儿,知道心疼人。”银燕说。
“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唐曼问。
“顾显,原来是开店儿的,后来不干了。”银燕说。
唐曼说上卫生间。
唐曼在走廊外面,点上烟,给恩革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