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平静的话语说最凶恶的内容，即使小丑托德在红枫城表演了那么多年也极少碰见疯的这么厉害的。

他一个灵性小走位从胡恩手下逃出，右手搭在一脸懵逼的哈维肩膀上笑着说：“哪敢哪敢，胡恩先生可是我们的重要观众。”

下水道其他缺了肢体的人也惊奇发现自己的肢体又回来了。

“你认识我？”

“马戏团嘛，总是消息灵通。我们早就听说红枫城外有个男人一直致力于统合所有人手共同对抗那个残暴的哈里斯，我们马戏团团长对您的评价很高呢。”

哈维十分嫌弃地打掉了小丑的手，上下打量自己有没有缺了什么。

“所以你来找我的目的是？”

“回收马戏团成员，找找看有没有新的观众……以及和您合作。”托德行了个滑稽的小丑礼。

胡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再晚来个几分钟估计就会有人死了，这些黑暗生物的合作方式真是简单粗暴。

“好，回去告诉你们老大，三天后我们一起发起攻击，来不来你们自己评判。”

“好的先生。”说到这里，小丑托德忽然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神秘兮兮地说：“先生，我有一个秘密告诉你。”

“什么？”

“就是……”他想附在胡恩耳旁，可他走一步胡恩退一步，完全不给他机会，托德只能无奈地说：“你的妆画的不错。”

“什么？”胡恩一摸脸庞，发现自己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画上猫胡子和一个“王”字，崔希丝被画了黑眼圈看上去脏兮兮的，波格丹的绷带上画了一朵小花，哈维满脸的王八。

“哈哈哈……”

小丑的身体直接消散，同时那条巨大的蠕虫也一齐消失。

“这家伙……”胡恩摸着崔希丝脏脏的脸庞：“以后不要用那个娃娃了，太危险。”

崔希丝悄悄噘了噘嘴：“不疼了。”

胡恩叹了口气，诅咒人偶副作用虽然大但效果也是极其强大，尤其在专业的诅咒法师身边，甚至能以39级强行伤到高她一阶的怪物。

“你们，额……先去洗脸，我再带你们去演练那套战法。”

“好的！”科雅从隐身状态解除，她刚一出现，好几个人没忍住“噗嗤”地笑出了声。

“你们笑什么？”

“没事，快去洗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