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琪暗暗心惊,看来绵针的爷爷也是个来历不浅的人物。

沉默一会儿,司寇税拄着拐杖自顾自的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拿着拐杖指了指之上的小凳子,示意韩琪坐下。

韩琪那敢不听,他已经被那强大的压迫镇住了,就算他天不怕地不怕,真在绵针的爷爷面前,那还真不敢太过放肆,摸不透的人物,那是最难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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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我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韩琪想了想,一字一句的复述那天和绵针过去的种种遭遇,司寇税听着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儿。索性闭着眼倾听,双手复合在龙头拐之上,右食指很有节奏的一下走一下的敲击,仿佛当时的画面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似的。

“司寇税爷爷,我说完了,当然是就是这么个情况,之后就把绵针运到医院,现在估计还在昏迷之中。”

司寇税睁开眼眸,模糊瞳孔之下,尽是冷冽,随即又沉思,回想着韩琪说的每一句话,他总觉的韩琪忽略的什么。老爷子半天想明白对方制造血尸的目的不可能单纯的想要嚯嚯人类吧,况且这种邪物本就天地不容。

真要像韩琪说的那样,自己的孙儿昏迷不醒找不到原因,恐怕那血尸李文静还真是唯一的突破口。

一想到要花心思要救一个坑害自己孙女儿的仇人,司寇税就说不上来的窝火,可是目前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对了,我孙女儿在哪个医院,带我去看看她……”

“现在那个血尸在哪儿放着呢?”

韩琪摇摇头,他并不确定还在不在马局那里。“我觉得以马局那种屁大点事都要上纲上线的人来说,为了不招惹麻烦,他有可能这会儿会不会已经把血尸给烧了或者直接祭天了啊。”

老爷子豁然而起。瞪着韩琪,暴怒的呵斥说:快,打电话,问呢,火下留人,把血尸留着啊,还有用,还有用啊。”

临走时,老爷子意味深长的说。“小子记住了,每一个月你才能请神一次,你还没牛逼到那种,可以无限求援的地步,打铁还需自身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