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
“好点了吗?”
看着略显消瘦的绵针,韩琪不仅问:“我是死吗?姐,你不会又在床边守了我一也不吧?怎么心疼我?你看你,黑眼圈那么重。来,把烟掐了,贫血还抽烟。”
绵针一把将韩琪的咸猪手打开。“要你管。我愿意。正经点行不,我这一晚可不是光守着你,别老把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地位拉的那么高,你小子,还不配。”
“是吗?”和绵针斗斗嘴,韩琪明显感觉自己全身都轻松多了,便问。:“栀子夏……”
绵针知道韩琪想问什么,伸手打断。“那家伙还没走。”
“那家伙?谁啊。”
“王桦,一直惦记入十二门的那家伙。”
“没走就没有呗,烦人。”韩琪想起身,刚撑起来的胳膊,又无力的瘫软下去。“哎呦我去,后劲儿真大,跟他么肾虚又一比。的亏栀子夏没在,不然让他看见我这副模样,八成笑话我比他还娘。”
绵针一脸无语,沉默着盯着韩琪,想了想才说:“子夏不见了。”
“什么?”韩琪豁然而起,刚才还瘫软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姐,你没开玩笑吧?收没收那只怨鬼还不知道,怎么这会儿人丢了?”
“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一下子也把韩琪给干沉默了,是啊,绵针从来没在他面前开过玩笑。“那么大的一个活人,怎么能说丢就丢了呢?不行,我得去找找。”
“你歇会儿吧。村子本来就不大,能找的地方,我都去了。昨晚做饭的地方,我都去了三四趟了,真是奇怪。”绵针也颇有些懊恼。“引魂幡在清晨的时候,我过去的那会儿已经被人拆了,谁拆的都不知道,我觉得可能是我能力不够,或者是道行太低,总之我觉察不到一丝丝的栀子夏的气息,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对子夏的能力,还是非常看好的,新生代最牛的阵法师,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况且他背后就没有老怪物护法么。”
“万一真没有呢?或者,那个王桦想要对子夏不利呢。”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王桦这小子,我看不透,城府太深了,说着要走,却几次都是在暗中观察,从未远离,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二人都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仿佛在这一刻,主心骨没了一样。
这时候屋子门被推开,一个身着黑袍的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进门第一句话就是。
“在别人背后说人坏话,不怕遭报应吗?”
王桦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背后还跟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的栀子夏,虽然被揍的流鼻血,可面上的表情似乎在诉说着,我不服,还想再干一架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