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的到来引起了很大一阵骚动。
准确来说,是她身后带的那群女人引起的骚动。
毕竟平时都见不到几个女人,这会儿一来这么多,很难不令在场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蠢蠢欲动。
只不过人人都很识趣,虽然躁动,但却没人敢在拉斐尔面前找死。
高挑的身影从时榫面前经过。
看到拉斐尔的那一刻,时榫是真没想过对方居然长这样的。
那是一张很色气的脸。
对方手指夹着长烟,薄唇微张吐出雾蒙蒙的烟,得体的灰色风衣和黑色的西装裤,板正的白衬衫和拘谨的纽扣将一股涩气藏在衣服里。
那是颓废而优雅的味道,而那样子更像是古时放浪形骸却又恪守底线的文人墨客,贪婪而涩气。
甚至于“他”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无框眼镜。
昂,是他,不是她。
时榫在拉斐尔身上完全看不出一丁点女性象征。
她表现出来的根本就是个男人!
身高,长相,步伐……就连声音都像!
对方带着人从时榫他们身旁经过,半个余光都不曾施舍给这些喽啰,只朝着最前面陈锋过去。
“凉月,你来很早吗,要不要吃糖,我正好带了点……”
人就这么直奔封凉月去了。
白染大气都不敢出,待人彻底到前面的时候,他才敢小声蛐蛐起来。
“我的天,她就是拉斐尔?这怎么跟个男人一样!长得也太他妈,他妈……”
“涩。”时榫替他补全。
“对,就是这个词!”白染狠狠赞同了,“长得也太色气了吧,我头回看见这样式儿的,怪道之前文特鲁说是男……唔!”
一只小手突然从下面伸过来,然后死死捂住白染的嘴。
“闭嘴,你想死吗!”
边原踮着脚瞪他,“拉斐尔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