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tle lamb revolting,run form church ;”
【背叛我们的小小羊羔,从圣所之中仓皇逃窜】
“laborious working,take a stride to finding;”
【勤劳的工人迈开步子,寻找逃窜的小小羊羔】
“worker find kidling,laugh for way cooking;”
【工人发现了小羊羔,笑着谈论如何烹饪它们】
“catch humans body,plan of parts cutting;”
【让我们抓住这些叛徒的身躯,让我们细细规划如何分解它们】
“lamb littling speech,so we have to smash ;”
【高傲的羊羔发表着轻蔑的言论,我们不得不用力粉碎它们的身躯】
“so brother and sister make our knife clenching;”
【所以……敬爱的兄弟姐妹们,让我们举起我们的刀刃!】
“Let's break them up into little pieces, little pieces, smaller pieces than small pieces, smaller, smaller, smaller pieces!”
“Until no one can see that they were once God's poor kidling!”
……
盲从的人们举着手里能找到的一切,一边唱着轻快的劳动小调,一边把不知道是第多少个被抓住的教会倒霉蛋一人一棒子一锤子地捣成分子料理。
骨头变成碎末,那就混入早就腐臭的肉糜,最后再报复一样倾倒进河流。
不知道是露泽的寓言故事里的鸟先把海填平,还是他们这些烂人先用憎恶将河流干涸?
希耶尔不太聪明的大脑并没有从少女嘴里的所谓理想自由与信仰中间悟出什么能够解决问题的方案,从未识字的他到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那又怎么指望他真的能继承露玛丽的衣钵,像是薪柴一样去用自身托举早就腐朽的弥列找到一个可能的未来?
他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所谓嘴里的伟业只是为了逃避一个现实,一个先于他人血肉之上诞生的苟活,最后又将死于平庸之后的命运。
就像现在下城区还能聚集在这里,与他一共完成围猎的人们,他们连杏仁大小都没有的脑子里除了仇恨之外,什么都装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