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帮毛利兰说话,“叔叔,你也说了簱本豪藏老先生会拼死推开凶手,那么凶手身上会有……”
“啊,血迹。”目暮警部醒悟,“照这出血量来说,凶手身上甚至头上都会有血迹。”
毛利兰对父亲冷哼道:“所以啦,小武先生一直是那套白礼服的,他根本没有换过衣服,也自然不可能是凶手。”
毛利小五郎顿时尴尬了,再瞄到目暮警部那揶揄的眼神,顿时冒汗了。
工藤新一对白胡子管家说道:“老爷爷,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凶手到底是谁。”
“呵呵。”白胡子管家摸了摸胡子。
簱本竜男恼道:“你倒是赶快说啊。”
“到底是谁!”簱本祥二质问。
簱本麻理子喝道:“别磨磨蹭蹭了。”
“真是的,要急死我们吗!”簱本秋江抱怨。
白胡子管家叹道:“唉,他人不在这里。”
“什么?”簱本夏江愣了。
“难道是一郎!”簱本武很惊讶。
簱本北郎尖叫道:“不可能是我儿子,老头子你别乱说。”
“是不是,去调查一下就知道了。”目暮警部沉声道。
……
簱本一郎不在房间,而白胡子管家径直打开他的衣柜,如数家珍的说明,为了这次出行,都给簱本一郎带了什么衣服,一共多少件。
现在少了两套正装与两件衬衣,一组现在正穿在簱本一郎身上,但却是新换的。
另一组是他今天上午穿的,现在应该已经沉海里了。
两套正装虽然外表看起来一模一样,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簱本麻理子立刻反驳,“胡说八道,换衣服的原因多的是……”
白胡子管家致意,“麻理子小姐,如果死的不是老爷,换任何一个人,哪怕是簱本家的人。”
“我就算知道,也不会站出来,最多把事情告诉老爷,由老爷去定夺。”
“但现在死的是老爷,我侍奉多年的主人,我打算跟他一起退休,一起生活到老死的朋友,你能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吗?。”
“他死了,我这么多年来的侍奉都成了幻影,因为只剩下我一个人还记得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