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你们再好好商量。”
“是,谢谢您的帮忙。”
“不客气。”木田今朝起身,“那么,我这就告辞了。”
“我送您出去。”毛利兰送走了木田今朝,然后打电话给妃英理。
妃英理其实也在头痛丈夫的事情呢,只是想不出办法,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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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干什么?”
“当然有重要的事情。”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妈妈,是这样的。”毛利兰不管妃英理的意思,把情况做了说明,只是没提咸鱼之类的。
妃英理听得目瞪口呆,丈夫的这帮损友可真敢想啊。
不过琢磨着,感觉倒还真行的通。
起诉毛利小五郎本是为了正名,但如果跟毛利小五郎纠缠不休,修好学院就算从法律上正名了,可实际上却是从高层次,降到了与毛利小五郎一个层次。
这在实际上,降低了修好学院在人们心中的档次,这个影响是巨大的。
同类同类,跟毛利小五郎成同类了,自然就会遭受诸多嘲笑和区别对待。
相比之下,哪怕不打官司,所有人都不会认为,修好学院不好。
同类们不但不会疏远修好学院,反而会安慰他。
不打官司,反而会体现出修好学院的清高,情愿放过毛利小五郎,也不想跟他站在裁判廷上。
就像是一个人被狗咬了,周围人固然会幸灾乐祸,但仍然会拿你当人。
可你要是反咬狗一口,那周围人在说你厉害的同时,肯定会疏远你。
本来嘛,正常人可不会去咬狗,而既然你不正常,又会多少人和你在一起?
……
第二天,周日。
毛利兰一早就把毛利小五郎从床上拖了起来,直接是掀床铺,冷水毛巾敷脸。
那个彪悍啊,吓得工藤新一牙齿打颤。
毛利小五郎更是一个字都没敢吭,老老实实的起床。
毛利兰等他收拾好了,让他坐好了,这才正儿八经的告诉他。
毛利小五郎听得大喜过望,“这个办法好,就跟他耗,反正我有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