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短线应该做空,但并不是做空就一定会赢,因为会有投机者赌做多。”
“所以,接下来只能多看少动。”
“同时呢,三个月一期的金融合约,也难以确定。”
“因为无论形式上,还是技术上,都应该有一个反弹。”
“如果说事件拖延不决,这个反弹很有可能拖到六月底。”
“那时候的市场,跟现在这四月初市场相比,很难确定是涨是跌。”
“换句话说,就是最近三个月市场虽然会有剧烈波动,但很难赚钱,所以最好别动,否则一不小心就是爆仓。”
“对一般人来说,可以投资一些轻装上阵的新上市股票,买它跌,到低点的时候再换成买涨,多少也可以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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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些,我也说不好,只能凭运气。”
“基本上是投资个几十亿日元,三个月以后,赚的钱大概是百分之十至百分之二十。”
“一旦资金多了,选择的股票也就多了,错买的几率大,搞不好还会赔一些。”
“当然,也可能买对了,多赚点。”
朗姆听得头痛,揉着脑门问道:“那我问一件事情,你老实回答我。”
“您问。”
“你是怎么赚到这么多钱的?别跟我说你是赌运气。”
黑泽阵失笑,“当然不是运气,而是分析结果。
“比如您知道的英忒尔股票,事实证明我分析的没错,他一直在涨。”
“从五六十美一直涨到一百四五十,八十美元的利润啊。”
“只要坚信他会涨上去,不断做波段,就是几百亿美元的进账。”
“我的钱,基本上就是这么赚的,老大你不也赚了一些吗?”
黑泽阵故意质疑,一本正经的戳朗姆痛楚,因为从朗姆的行为看,他估计没赚多少。
朗姆听得捂脸,仿佛不捂严实,就会让尴尬从脸上飞出去。
同时,也确实是被戳得心都滴血了。
看着金山从眼前飞过,却踏空了没抱住,是什么滋味,他是想忘掉,这又被提起来了。
关键是还不能说,得承认他赚了一些,这滋味就更痛苦了。
“是小赚了些,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就说现在。”
黑泽阵好笑,“现在真没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