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是家里的独子,家里有个大诊所,还有一大片房子。”
他本身是一个医生,二十五六岁,年纪轻轻的,马上直接继承家里的大诊所,生活稳定,收入稳定。”
“兰啊,这样的男人,不愁找不到老婆。”
“你拿他当备胎,他还拿你当备胎呢。”
“等你成年了,他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
“所以,只是让你看看,观察观察,留意一下生活中的好男人。”
“别在工藤新一那棵树上吊死,那小子有什么好?”
毛利兰扭头噘嘴,工藤新一挺起三角眼,都是无声的抗议。
毛利小五郎自说自话,“我记得,他跟这戴眼镜的小鬼,有一样的毛病,都喜欢往现场凑。”
化身江户川柯兰的工藤新一,顿时冒汗了。
毛利小五郎语重心长的说道:“兰,你要明白,这是不安分的表现。”
“一个侦探,我是说有职业资质的侦探,处理的是乱七八糟的琐事。”
“就算这样,也会得罪人,被人套麻袋打,这不是你空手道多少段位,就能躲掉的。”
“而侦探如果插手危险的事件,有可能哪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电视里的侦探剧,是侦探解决事情,大圆满结局。”
“但现实是另一回事,十个侦探参与事件,一个都回不来。”
“这就是为什么,法律规定,侦探不能参与刑事事件。”
“这不是说侦探的智商差,这是在保护侦探的安全。”
“这类事情,你看黑泽阵就知道了。”
“如果有人花大价钱找侦探办事,那必定是警察都没办法解决的麻烦事情。”
“与此同时,这事情很可能是违法的,只能偷偷摸摸进行。”
“平常的事情,比如新出智明家的那种事情,那也就罢了。”
“而像工藤新一父母那样,抓贼不成,被贼反咬,被拖着打官司,十年二十年的折腾,谁受得了啊?”
“如果万一卷进黑泽阵的事情里,有多少命,都不够填的。”
“黑泽阵之所以活着,不是他多厉害,是人家并不想杀他。”
“换一个人,早就死了。”
“看看之前那彩蛋的爆炸事件,死伤了多少?”
“你看到的,只是数字。”
“真成了家属,那面对遗体只是一时的,面对残疾就是一辈子。”
毛利兰爆发了,“够了,爸爸你别说了,你不要吓唬我。”
毛利兰的心已经乱了,因为对工藤新一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