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二十年前的事情有关系吗?”
“这个……”
“你应该不是歹徒吧?”
“不不不,我当年是那个银行的职员。”
“你现在应该不是银行职员了吧?从你的衣着打扮看,你的生活水平似乎有些拮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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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嗯,金融机构的业务员。”
“你为什么从银行辞职呢?”
鲛崎岛治激动的站了起来,“等等,你难道是内应!该死的!”
“不不不,不是的。”海老名稔吓得后退。
黑泽阵说道:“你冷静点,他如果是内应,就不会从银行辞职了,他应该是在追查歹徒。”
“他?他怎么追查?”
“从钱,当年被抢的钱,你们好像说的是四亿日元吧?”
“对。”
“从银行抢的钱很难用掉,但我想那个叶才三,应该早有计划,已经安排好了。”
“那又怎么样?”
黑泽阵说道:“二十年前,如果有人有四亿日元,哪怕只是买本国国债,利率也有八九个点,买二十年国债,应该在十个点以上。”
“杀人罪的追诉期是十五年,民法讨债的追诉期是二十年。”
“如果当年有四亿日元,那么买国债是个比较稳妥的方法。”
“每年利息四千万日元,就是八亿日元,连本带利应该有十二亿日元。”
“如果交待一直去买国债,那么到如今,连本带利应该有二十亿日元。”
“而这种操作,是有迹可寻的。”
“毕竟业务上虽然要求保密,但业务员不会全然保密,只要不说是谁就行了。”
“而这种完全不露面,不停买国债的操作,对业务员来说,绝对是件奇怪的事情,绝对是酒场上的谈资。”
“所以,如果是那样,只要不停的打听,总能知道蛛丝马迹。”
“只要有人说了,就会在圈子里传开,传到各处。”
鲛崎岛治思索,“话虽如此,但真是这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