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说道:“但是,这里有个自相矛盾的地方,就是她也没有去洗手。”
“在这里,可以说她对氰类物一知半解,疏散人群只是一时冲动。”
“所以,不去洗手,也顺理成章的说明,她确实对氰类物一知半解。”
“一切都很完美,包括她知道事情闹大以后,大受打击的去旁边了。”
“但如果她对氰类物一知半解,为什么又会鼓动人们疏散?”
“不是说她冲动,是问她为什么知道要疏散!”
“是按处理流程吗?那么,如果按流程,接下来必定有洗手一个环节。”
“她是不记得了吗?不可能,因为她是医院出来的。”
“她既然知道,流程中有疏散人群这一条,她就应该也会记得要洗手。”
“当然了,你们可以抬杠说,她野田梦美一样,是与因为浦田耕平死了而忘记了。”
“只是,鸿上舞衣并不在这里。”
“野田梦美,鸿上舞衣,三谷阳太三人,是浦田耕平的朋友,是杀人事件的涉案人。”
“野田梦美和三谷阳太都在这里,关心事件,想知道朋友浦田耕平是怎么死的,更想知道会不会牵涉到他们。”
“鸿上舞衣却没来,这固然可以说,她确定她不是凶手,也可以说她深受打击,连是谁杀了她朋友浦田耕平都不想知道了。”
“但这同样可以说明,鸿上舞衣根本不在乎这些事情。”
目暮警部皱眉问道:“那你认为,她在乎的什么?”
服部平次说道:“我之前说了,忽略的问题是,为什么是在此时此地,用氰类物杀人。”
“杀人,是犯罪行为。”
“任何一个人要杀人,都是偷偷摸摸的。”
“哪怕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刑警事件,凶手也一样是偷偷摸摸的。”
“野田梦美,鸿上舞衣,三谷阳太作为浦田耕平的朋友,如果持有氰类物。
“那么要杀死浦田耕平,那真是太容易了。”
“根本没有必要,选择在今天这个场合。”
“而凶手既然选择了这个场合,那么凶手的目的,就不是杀人本身。”
“如此一来,只有鸿上舞衣的所作所为,才符合这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