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母见状,大呼:“小东西,沈小姐是镇北王义弟的女儿,可不是你能随意折辱的人。”
说罢,又捂着伤口,转向常玉翡,好心劝解道:“对这孩子可不能心软,他小小年纪就这般恶毒,长大了可不得了。要是将他留在府里,由着他成日搅和着,你与大郎的日子,可不好过。”
常玉翡眯着眸子扫了眼闫昭紧握玉带的小手,眸色微沉。看样子,这小东西比自己想象的难缠。
能生出这种阴毒的东西,足见周云若也不是个好东西。
此刻,压下心间的情绪,耐着性子,温声道:“昭儿,你误会我了,将军府是你的家,沈姨只是借住在府里,与你父亲更是清清白白。是你祖母会错意了。”
闻言,闫昭紧握的手松了松。
又见闫母瞪大了眼,目光在常玉翡与闫昭之间来回游移。
最后看向常玉翡,眼神里带着些许锐利:“我是为你着想啊!你怎么还向着他说话?”
常玉翡回过头,神色淡淡:“老夫人,我只是就事论事,昭儿打您是不对,可您身为祖母总是针对他,还想让他走。天底下可没您这么做人祖母的。”
见闫母脸上露出恼意,常玉翡又温声道:“我知道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