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紧握的手,青筋暴起。他的眼神在常玉翡与闫衡之间来回游移,最终定格在女儿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挣扎与痛楚。
老太爷的话历历在耳,即便他再不忍心,也不能有任何护她的举动。
又听常玉翡哀泣道:“我说什么都没人信,与其被他们不明不白地按上罪名,我宁愿以死自证清白。”
见状,地上的花匠咬着牙,将纸张扬起,大声道:“是不是你,不是凭一张嘴说的,你可敢当堂将这字再写一遍,让各位大人辨个真假。”
闻言,常玉翡眸色微闪,当即哭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便是我写了,真假还不是凭着你们来定。”
说着,目光转向周云若:“我都不认识你是谁,又为何要谋害你?”
听了这话,周云若心中冷笑,竟然还敢质问自己。
当下看向常玉翡,冷声道:“你说不认识也罢,反正我也不想认识你。可我夫君的名号天下皆知,你前后谋害他的妻子,因何?为何?若非要给个理由,男子们不懂,身为女子,我大抵是知道的。”
“我夫君生得俊,文采又出众,但凡他往人群里一站,别说女子了,就是男子见了,都想多瞧几眼。“
说着,又看向在座的大人,问道:“各位大人说是不是?”
“是··是··确实·····”
寺丞开口应着,他想趁机拍几句马屁,想着今年升迁就有指望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身旁的寺正?扯了一把,这才收住嘴。
又听周云若道:“我和王婵与你无冤无仇,你害我们,只是因为我们是苏御的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