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市长,你说的对,我们勘探工作顺利进行,九月底一定顺利勘探完成,争取明年五月开工。”
“何县长,我要第一手的引水隧洞勘探资料。”市长祁连雪挂断了电话。
官大一级压死人,县长何惠明绝对不会对下属含情脉脉,引流工程已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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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流工程有条件也得干, 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得干,几十年遇上国家立项。
他一个电话打到引流工程指挥部,“南处长吗?”
“我是县长何惠明。”
“何县长。”于是何惠明滔滔不绝,开始批评下属,“我让你们勘探冷龙岭隧洞,只要隧洞出口,和隧洞入口,然后把隧洞出口与入口连接起来就可以了。”
“我们只是引流工程隧洞招标方,隧洞施工有施工单位,地质构造复杂,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们让那个地质专家李黎平少说两句,市政府祁市长已知道,冷龙岭雪山地质构造复杂,现有的技术条件,无法开凿隧洞。”
“我们的引流工程还上不上?冷龙岭引水隧洞还挖不挖?工作进度那么慢,什么海拔高,地质围岩差,气候寒冷……那都是托词,是懒政。”
“你知道上一个国家项目在我们西河县有多困难,调查论证,认真分析是重要的,引流工程上不了国家项目。勘探工程有什么意义?”
气的何惠明在电话里大骂处长南山。
“是,何县长,我们工作一定要做到位。”
南山处长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规划书还有几天就完成,到底准备几天?
“你们勘探队周五下山,周六准备一天,周日是祁市长休息日,他要看第一手的勘探规划书。
“你南山,我何惠明,还有夏处长到金城市,当面向祁市长汇报勘探规划数据。”
他骂了几句,又觉得过头了,于是又安慰一下:“你们勘探处与大山为伴,与冰雪为伍,特别是你南处长,亲临现场指挥,县政府对你们工作还是满意的。”
引流勘探处处长南方释然,这几天他也是焦头烂额。
勘探小组花费账单如雪片般的飞进了南山处长的办公室,而大多没有正规的发票,报账有一套程序。
南山处长只得放下手头的工作,找了一辆越野车,挑选了一名最好的司机,就行驶到河口森林保护站,到达时已到中午十一点。
到了河口森林保护站,只听两只狗叫声,韭花已跑出来,有钱能是鬼推磨,大概是一条烟解决了问题。
“勘探队呢?”南山处长急匆匆的问韭花。
“上雪山了,”韭花用不太熟悉的汉语说。
他又问了一句,“你丈夫呢?”
“骑马巡山去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没有向导寸步难行。
有车辙印呢?司机也想在南山处长面前立一功,好表现,能转为正式工。
“走,往雪山走。”韭花也不阻挡,南山的越野车风驰电掣驶向冷龙岭雪山。
司机行驶到河沟拐弯处,越野车躲避泥坑,司机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没有从车辙印过,顷刻间前轮滑进了泥坑。
越野车轮一打滑,后轮立刻陷进淤泥里,司机拼命打方向盘也无济于事,在荒郊野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正在无计可施之际。
司机只能往回返,打算驶出烂泥滩。
正在这时,看到前面有两辆车迤逦前行,“那是我们的车。”
司机抓住了救命稻草。
南山处长仔细向西看,一辆白色的江铃皮卡车,一辆绿灰色越野车。
刘世雨驾驶越野车,看陷在泥里的车是南山处长,他大为惊讶,处长跑到荒山野岭来,一定有大事。
夏润雨副处长也下车,一看是南处长。
南处长仔细一瞧,夏润雨脸晒成紫红色,脸上已起了皮,皮肤粗糙,脸一层一层的皮肤就像牛皮癣,高原紫外线太强了。
“南处长。”夏润雨叫一声。
“我来看看大家。”南山处长没有说来冷龙岭雪山的缘由,只字不提县长何惠明在电话里的骂勘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