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然那边动了暗线。”怀安轻抿一口茶水后缓缓放下茶杯开口说道。
坐在一旁的王敬安闻言眉头微皱,目光紧紧盯着怀安追问道:“此消息是否可靠?”
怀安点点头,一双美眸微眯成一条缝,语气坚定地回答道:“绝对可靠,确认过,那条我们已经发现的暗线已经有动作了。”
就在此时,位于斥候营兵舍之内,赵忠瑞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但他的思绪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脑海之中不断浮现出那封密信上面所记载的重要内容:武安布防图将要交予大辽。想到此处,赵忠瑞不禁心中一紧,额头上也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哎,赵忠瑞,你怎么一个人躺在这床上一动不动啊?”突然,一声呼喊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赵忠瑞猛地睁开双眼,朝声音看去,只见李珂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一边走,还一边打量着赵忠瑞。
赵忠瑞稍稍定了定神,然后伸了个懒腰坐直身子,看向李珂说道:“这几日巡守本来就累的要死,刚好休沐了,这不得躺下来多休息休息。”
听了这话,李珂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嘴里嘟囔着:“倒也是这个理儿。”说完,他便学着赵忠瑞的样子,大大咧咧地往床铺一躺,四肢随意伸展开来。
“哎呀,果然还是这样躺着最为舒服、惬意啊!”李珂满足地长叹一口气,很快就闭上了双眼。没过多长时间,一阵响亮的呼噜声便从他的口中传了出来,回荡在整个房间。
“动的那条线就是赵忠瑞?”王敬安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茶水后缓缓开口问道。
坐在一旁的怀安点点头应道:“嗯,没错,前几日这小子收到了一只飞鸽传书,之后给烤了吃。”
王敬安皱了皱眉,追问道:“这斥候营里,就只有他这么一条线?”
怀安沉思片刻,然后回答说:“这个倒也不一定,但目前有所动作的确实就只有他一人而已。”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我办事,你放心。”
“现在是什么时候啦?”李珂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慢悠悠地坐起身子,目光投向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的赵忠瑞,开口询问道。
赵忠瑞不紧不慢地端起桌上的水碗,轻抿一口水后,回答道:“都快要到晚上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