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苏晚晚就在想,这不是审问的好东西。
可当场就被战亦辰泼了冷水,他说普通人很好审问,不好审问的人用这药的作用也不大。
还说没用呢,这不就派上用场了,还得是她有远见呀!
下完药,苏晚晚就坐等药效发作。
没多大会儿,几人的眼神就开始迷离,但这些人说的都是些什么啊,让苏晚晚有一点无语啊。
不是这个小时候偷了嫂嫂的肚兜,就是那个小时候偷趴了寡妇的窗户……
总之,没有一点有用的。
难道这些人说话非得从小开始,就不能直入主题,说说长大了的事?
就在苏晚晚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点有用的东西了。
“我跟你们说,上次我跟着一起出去送货,看到了……哎呦!不行,憋不住了,我要去茅房!”
说完人就一阵风似的跑了,气的苏晚晚恨不得上去将人敲晕。
这人也真是的,早不去茅房,晚不去茅房,偏偏赶在要说重点的时候去茅房。
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
苏晚晚还没等骂完呢,就听见那人竟然在门口就尿了!!!
啊!!!
苏晚晚觉得自己的耳朵和嗅觉都受到了污染,她赶快换了个地方,继续偷听。
好在接下来那些人并没有想要去厕所,不然都像那人一样没有公德心,她不得呕死。
满屋子的骚味,她还怎么好好偷听。
就在苏晚晚万般嫌弃的时候,终于有人说正事了。
“你们那,都不算事,你们知道,一整间屋子,都是黄金是什么样吗?”
另一个人举着酒杯说。
“呵呵~一屋子的黄金,你,就吹牛吧,我看,你是看见,那一屋子的铁,想象,成了一屋子的黄金吧。”
“我想,也是,嗝~兄弟,一屋子,黄金?还是,做梦来的,比较快,呵呵呵……”